闻溪慌了手脚但是顾霁远还很冷静,他一把按住闻溪的手机:“不能接视频,欧洲现在是下午,外面天这么黑接了就露馅。”
“哦对,不能接。”
闻溪果断挂断了视频通话。
“我个朋友圈假装自己在滑雪。”
闻溪灵光一闪从手机里找了几张之前拍的照片了条朋友圈又打开罗女士的对话框。
【我在滑雪呢,怎么了妈妈?】
【山上信号不太好,电话接不到】
闻溪心虚地了几条消息,很快罗女士就回了一条。
【没事,就是看看你在干嘛呢,滑雪注意一定别受伤啊,妈妈不打扰你了,你玩儿吧】
“呼终于糊弄过去了。”
“要不还是和他们说一下,省得他们担心。”
顾霁远记得小时候有一回他顽皮给自己弄伤了也不敢告诉院长妈妈,最后伤口炎才被现,大半夜院长夫妻两带着他去医院,担心得抱着他一直哭一直哭。
“不行说,绝对不能说。”
要是让老闻和罗女士知道她骨折,最多半个小时她就会出现在闻家,未来三个月都将失去自由,闻溪光是想想都倒吸一口凉气。
为了她的自由,她无论如何都要瞒住了。
因为市的那一个小乌龙,闻溪一整个晚上都不好意思粘着顾霁远,一看到他就会想到自己色心大的事情。
就连晚上睡觉都是离得远远的,两个人中间的距离大概可以睡下一家三口。
闻溪还处于倒时差中,晚上睡得晚早上又睡不醒,迷迷糊糊中就感觉旁边的人离开了,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后面就没了印象。
等她睡醒卧室里确实只有她一个人。
“顾霁远、顾霁远?”
喊了两声也没听到有人应答,“奇怪,人去哪儿了。”
闻溪坐上轮椅离开卧室,在衣帽间看到了正在忙活的顾霁远。
她的衣服被取下堆在长椅上,顾霁远正一件一件往衣柜里挂,右手边的一面墙已经被整理好,衣服由短到长,按照颜色整齐得挂在衣柜里。
闻溪瞪大眼睛:“你这是在干嘛?”
顾霁远正专心理衣服,听到闻溪的声音才回过头:“你醒了?我早上起来想着帮你把衣帽间给整理一下,之前衣服挂得不太好找。”
昨天帮闻溪找衣服的时候他就现了,衣帽间的衣服太多了,很多都没穿过,找起来太费劲,他想着整理一下方便找。
“饿不饿,要吃早饭吗?”
闻溪摇摇头:“不吃。”
看着顾霁远拎起一件死亡芭比粉的裙子,闻溪立刻出声制止:“等一下!”
“怎么了?”
“这件衣服给我看一下。”
她接过衣服对着镜子比了比,开始怀疑自己的审美,这么死亡的颜色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衣柜里。
她回忆了一番好像是去年哪个牌子出的成衣,颜色争议蛮大但是也因此火了,她就买了几件顺眼的。
她随手扔到一边:“这件不要了,别挂了。”
看着顾霁远认真干活的样子,闻溪心血来潮去拿了个pocket相机对着顾霁远就开始拍。
相机小小的屏幕里是顾霁远的半个人身,抬手的时候露出一小截精瘦的腰,闻溪控制着轮椅靠近一点画面对准了他的脸。
“你这是什么,田螺先生吗?”
说完自己又觉得好笑咯咯笑起来。
顾霁远面对闻溪的调侃无奈地摇摇头:“你别取笑我了。”
“那件不要了,还有这件也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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