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天翊心中翻江倒海,:“你和太子什么关系,你竟然可以为了他连性命都不要。
你和他什么关系连衣服都能交换了。”
字字冰冷,好像她做了什么背叛他的事情。
初夏乌黑的眼眸里渐渐变得凌厉起来不屑的看着古天翊:“王爷,这是我自己的事情和你无关,昨晚谢谢你救了我,告辞。”
初夏有着小牛一样的犟脾气。
这个犟丫头,她就不能和解释一下吗,或者像其他女孩子一样,哭哭啼啼的说他在冤枉她,他完全可以摸着她的秀发原谅她的。
初夏转身要离开,本来被他捏了一晚上的手腕又被他钳住了,她转过身用力的甩了几下,她却没有想到那么单薄瘦弱的人,竟然有这股子力气,手腕越来越痛。
她生气看着古天翊:“你就不能不抓我的手腕吗,很痛。”
古天翊好像没有听到她的懊恼,他的眼睛里幽深而又冰冷:“你不能走,你没有和我解释清楚呢休想离开。”
语气里好像自己的老婆背叛他一样。
初夏冷笑:“镇南王你是不是多管闲事了,你只是救了我,我没有义务回答你这些问题,你是我什么人。”
手腕越来越痛,初夏抬头手朝着古天翊的胸口就是一掌,终究是身子不好的人,一掌下来,古天翊的嘴角冒了丝丝血迹身子连连倒退。
可是就是这样古天翊的手依然没有松开:“松开,我不想打伤你。”
初夏的手竖起了手刀准备在劈下去。
他脸上有淡淡的笑容如此的云淡风清:“打吧,也许你可以解脱我所有的痛苦。”
他慢慢的闭上眼睛,手却依然牢牢抓着初夏的手臂。
初夏看着他的样子嘴角扬起了笑容;“你想死,我可不想陪着你死。”
袖子里露出尖锐的匕首,古天翊黑瞿石的眼睛寒冷幽深看着初夏:“你最好刺深一些,不然我是不会放开你的。
你不说你和太子什么关系我不会放过你。”
“你…”
初夏被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好,你不怕疼,你不怕死,那我自己刺自己可以了吧。
只要把我自己的手腕砍开,我依然可以离开你。”
她在赌古天翊最低的底线,他可以不管自己的死活,可是别人的死活呢。
初夏高高举起匕首就要朝着自己的手腕砍了过去,眼看着匕首落在她纤细的手腕上,古天翊懊恼的松开初夏的手腕:“好吧,你赢了。”
趁着他松开手腕的时候,初夏转身离开时没有看到古天翊深邃的眼神一直停留在她身上那件蟒袍。
推开门,清晨竹林里清香让初夏的心情莫名的轻松了起来,看了看左右四处无人,想起昨晚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好,太子和夏梅的下落不明,刚刚舒展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大步的想外面跑去,又不知道外面是否有什么样的血雨腥风。
古天翊从竹屋走了出来,从竹林里透过来细碎的阳光洒在他修长的身躯:“晋辉。”
“王爷。”
晋辉瞬间出现在古天翊的身旁,语气虽然恭敬但是却有惊讶的成分,没有想到这次疗伤,王爷竟然自己走了出来,往常哪次不是他提心吊胆走进屋子,然后看着王爷像一个活死人一样直瞪瞪的躺在床上。
“昨晚发现了什么事情。”
古天翊的眼睛里冰冷的深不见底,可是却一直追随着初夏的身影。
晋辉也看着初夏跑去的方向:“昨晚上太子在静思室里被人劫杀,好像有人故意陷害初小姐才让初小姐也落入圈套的。”
以往每次王爷苏醒以后都会很痛苦不愿意和任何人说话,好像一个活死人,可是这次苏醒以后却关心起别人的事情了晋辉以前听说如果有什么人或者事如果能激起王爷的欲望的话,也许王爷的病会不药而愈的,他的心开始雀跃,如果那个初小姐是王爷的希望,就算是抢,他也要把那女人抢到王爷的身边。
古天翊看着前面:“走吧,我们也去凑凑热闹,看看谁在欺负我的丫头。”
那是他的丫头,这个世界只有他能欺负她。
初夏悄悄跑到自己的屋子窗子下面偷偷的打开窗子,就听到有人在哭泣还有责骂声:“作死的丫头,小姐昨晚出去找了你一晚上,你倒好竟然和夫人的丫头去喝酒,现在好了,小姐不知道一夜都没有回来,丞相也跟着太子去神坛听经,现在怎么办啊。”
奶娘急的在屋子里团团转。
“呜呜,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我昨晚去领香烛供奉,白芷就非得拉着奴婢喝她新酿制的梅子酒,我实在拗不过她就去了,可是奴婢就喝了一小口啊,就睡了过去,呜呜…”
夏梅也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真是糊涂啊,小姐对我那么好,可是我却把小姐丢了,我该死,我该死。”
夏梅一边打着自己一边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