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姐姐哪里是自己摔了一跤,这是让人害的。”
初兰怒气冲冲,语气十分的抱不平,如今的初兰根本没有听见初夏的话,依然自以为是的以为只要报好初莹这颗大树,自己将来会有更好的出路。
咳咳…初莹咳嗽的更厉害,有气无力的看着初兰:“妹妹,不要在多说了,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照顾好姐姐,她身体不舒服,脑子又有点。”
初莹指了指脑袋。
“庄姐姐,庄哥哥,我没有胡说,真的是那个疯子害的。”
初兰硬着脖子为初莹辩解,初灵听到初兰的样子斜眼看了她一眼,嘴角讥讽的上扬起来,然后继续放空。
庄文清皱起了眉头:“究竟怎么回事。”
庄丽清也拉着初莹的手坐了下来:“是啊,好像我也听说了一些,但是具体情况还是不怎么明白。”
“哼,还不是她疯病厉害了。”
初兰开始编排起初夏,那个傻子凭什么教训她,话语中满是鄙夷:“那个傻子嫉妒我姐姐,母亲就想管教她一下,她就记恨在心里了,也不知道用了什么狐媚办法和太子还有镇南王勾勾搭搭在一起,故意让母亲和姐姐出丑,还要把姐姐关在灵山寺呢,姐姐不服,自己就撞了墙。”
初兰好恨,她一个疯子整日里疯疯癫癫的,拼什么她就那么好命的是嫡女的身份,而她这样的努力,可是依然还是一个卑微的庶女,此时的她完全被嫉妒蒙蔽的双眼,忘记了初夏告诉她的话。
“妹妹,你就不要再说了,姐姐她也不是故意的。”
初莹叹着气为初夏说着情,好像自己多善良一样。
“姐姐,你就是太善良了,她就是嫉妒你,才害你的,你忘了在灵山寺是怎么对待你的,她还有刀片威胁你呢。”
初兰继续编排着初夏,自己心里的恶气真的出了不少。
初莹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痕迹,眼神暗淡了下来,豆大一样的泪珠子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好像自己熟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什么,她竟然伤害你。”
庄文清义愤填膺的站了起来,目光深邃。
“是啊,你是不知道昨日姐姐都变成什么样了,庄哥哥你可要为姐姐出这口气啊。”
初兰急忙的替初莹说话。
初兰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千真万确,撞了一下身边眼神一直放空的初灵:“灵儿妹妹,你也看到了吧,初夏伤害姐姐的事情吧。”
初灵好像有了知觉一样,木讷的转过头看了一眼朝她挤眼睛扭鼻子的初兰,然后眼睛却转向了另一边:“初夏姐姐来了,有什么事情你们问她吧。”
初兰心里这个气啊,初灵这个丫头就是冥顽不灵,整日里呆在自己的房间都要发霉了,她每次找她就是这个死样子,真是被气死了。
荷花亭里所有的人都齐齐的望向了远方,知道从远方走来一个穿着淡蓝色衣裙的女人,女子身材窈窕,身子挺拔,气质如兰,清新高雅,好像远方一朵白云。
庄丽清有些糊涂的看着揉了揉眼睛狐疑的问道:“那是初夏吗?”
庄文清微微的眯起了眼睛,这个是初夏吗,所有的人都集中在初夏的身子,那个整天傻兮兮的笑着,脸上总是涂的五红大绿的疯子吗。
初夏慢慢走进荷花亭子里,初莹马上惶恐的站了起来毕恭毕敬的喊了一声:“姐姐,你来了啊。”
初夏微微皱眉,这个初莹唱的是哪一出,往常见了她好像见到仇人一样,今天是怎么了。
“哼,堂堂相府的千金,竟然如此嚣张霸道欺负自己的妹妹,还不如像以前是一个疯子呢。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初夏抬眼看了一眼一身锦缎蓝衣,满是书卷气的男子,一看这个男子就是饱读诗书的人,但是他的眼睛里满是怒火和鄙视。
“呵呵,公子既然知道这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当然也知道这首诗的前半部,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我嚣张霸道,只听一面之词,公子岂不是独断专行吗?”
初夏也开始反唇相讥,这个男人一看就是听了他人的挑拨,既然他不客气,她也不会客气的。
庄文清瞬间就气的红了脸,他可是皇上钦点的状元郎啊,如果让别人说他独断专行岂不是毁了他的前程吗,他急忙质问:“初莹妹妹头上的伤是不是你害的?”
“公子怎么知道是我害的,怎么不去想想也许是她咎由自取呢。
公子还是武断。”
她慢慢的想起来这个人就是丞相府里请来的客人,即使客人就应该谦卑有礼,他倒好来就这样对待她大呼小叫,哼,她才会因为他是客人就忍气吞声。
“哼,我还真不知道初夏你疯病好了,竟然这样不知道礼数呢,我和哥哥是丞相请来的客人,你一不见礼,二不问好,你们相府千金还真是有教养着。”
初夏转过头看着和初莹并排坐着的女子庄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