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了计划,“现在这位就是暴君,杀了先皇的嫔妃殉葬,一定引得很多人不满,只是他们敢怒不敢言。
我们起兵,他们虽不跟随,也不会为暴君出力。”
“父亲和二哥分东西方向去招兵,只要手上有了几万兵,占据一个有利的地势,还怕他来要我们一府人的性命吗?”
她还有一句话没说,“我先取了他的性命。”
齐禄想了一会,还是摇头,“这样一来会天下大乱,要用更多人的生命来换得我们府几人的性命,良心有亏欠。”
他又道:“再说那个位置有什么好?勾心斗角,没有一点实力,会过得很累。”
齐泽点头,深以为然。
不是人人可以做好一位皇上。
像才入地宫的先皇,他从小就没有被按照太子来培养,根本不知道怎么治国理政。
他好享乐,没了银子就卖官位,将一个国家治得千疮百孔,只是暂时捂住,还没有透风。
他也不知道如何培养太子,对儿子只有猜忌打压,养出来了一位暴君。
齐源也说:“算了,会死很多人,很残忍。”
齐禄叹气道,“我们杀敌保家卫国,那是职责,手下兄弟死在阵上,我们会很内疚。”
他对齐琬道,“你看你的祖父,想到那些在战场死去的将士,他就寝食不安。”
齐琬只得点头,“那好吧,女儿听您的。”
齐琬见父兄不愿揭竿而起,反了暴君。
她知道新皇只才夺了父亲的兵权,接下来还会加剧打压。
齐琬只能暗做准备:“我已杀了一位皇上,还怕再杀一位吗?只要狗皇上对我家里人动手,我必先下手杀了他。”
她决定安排武宜,“收买一位皇上身边的人,一有风吹草动就来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