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淮脸色难堪,不知道该说什么,反倒是老夫人笑了笑,“元儿怕是还没用膳吧,别饿坏了,吃些东西后早点歇着。”
魏璟元笑道:“祖母不说元儿都忘了,这会儿倒是真的饿了。”
“那快去吧。”
老夫人宠溺道。
魏璟元点头,“孙儿告退。”
魏璟元离开后,魏国淮甚是担忧道:“母亲,你说这可如何是好。”
老夫人脸色沉了下来,沉思半晌后说道:“且走一步算一步吧。”
初露
伴读一事看起来平凡无常,实则却引起了多方面的注意。
魏国淮与老妇人当属最为担忧之人,时过三更仍在商量对策。
魏国淮满面愁容,老妇人亦是好不到哪里去。
母子二人忧心忡忡,生怕伴读一事被皇帝乃至朝中各派将雍国公府视为太子一派系,不说太子能否如愿登上皇位,就说眼下的局势,亦非站派之良时。
“母亲,你说这事该如何是好,儿子近日来已被皇上赐婚一事忙昏了头,整日焦躁难安,如今又节外生枝,当真是要让我不得善终吗?”
魏国淮此时却无想法可言,脑中胀痛异常。
老夫人仔细儿子,随即安慰道:“我儿莫要过份担忧,如今宸王与乔儿尚在府中,皇帝多有顾及是意料之中的,至于你所担忧一事,未必会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老夫人意指今日书房进入贼子一事,细细想来又有些担忧,要说这其中没有联系,倒也是说不通的。
魏国淮深知老妇人是在安慰,叹息道:“母亲,儿子入得朝堂几十载,无不是殚精竭力,如今朝堂上的局势动荡不堪,太子与二皇子之争显而易见,偏偏皇上默不作声没有表态,儿子深知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更不敢忘记父亲临终之训诫,无奈有心之人步步相逼,若此时没了决断,怕是要粉身碎骨,让祖父与父亲的毕生心血付之东流,这并非儿子所愿意的。”
魏国淮虽非出类拔萃,却是个耳聪目明的,庸碌之事断断做不出来。
老夫人牵住魏国淮的手,轻轻拍了拍说:“我儿莫要担忧,凡事还有我这个当母亲的,且听我细细说来。”
老夫人明面上虽不问世事,府中琐事全权交给了大夫人陈氏,可这暗地里却担忧甚极,这府中之事大多逃不过她的眼睛。
魏国淮的几房妻妾大多是不中了,明里暗里只为府中地位而勾心斗角,妇人之仁到底是上不得台面的,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女子无才便是德,要说这一点才情道理都不通,倒过份的显得蠢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