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晔说的很紧张,她也没有这样的经验,可是当她面对几千人毫不犹豫的说完那些话时,她真心觉着这感觉超爽的,简直就跟盛夏吃到最后可口的冰一样。
那绝对是长长的舒了口气的感觉。
只是鸦雀无声的议会厅里,刘晔很快的就发现那些人她的眼神都不对了。
之前那些人她时,还是好奇试探外带轻蔑的眼神,到了此时,那些人忽然就噤了声。
他们都被这个曾经以为是花瓶的女人逼到了角落里。
刘晔也不说什么,她也不去分析那些人的心理想法,在把想说的话说完后,她就阴沉着脸的走了出去。
主要是肚子太疼了
特么痛经不是病,可是痛起来真要命啊
等刘晔无精打采的赶回羌家军地盘的时候,她身边的保安都瞧出她情况不对了。
刘晔的脸色特别苍白,可即便是这样,刘晔还是要坚持去跟羌然“一起”
吃饭。
这次等她再去的时候,观止都不忍心了,一个劲的劝她保重身体,别在外面了,不管环境弄的多好,可毕竟是在户外,最近天气一直阴沉沉的,温度也不高,她何苦在外面受这个风啊。
可是架不住刘晔坚持。
刘晔坐在羌然的门口,不过身体终归是虚弱一些,这次痛经来的如此汹涌,刘晔怀疑是跟最近积压的压力有很大的关系。
她也就多披了件风衣,只是着饭菜被端上来后,之前她多少都能吃一些呢,现在却是胃口缺缺的,见什么都不想动。
她也就坚持着硬塞了自己两口,可是吃到嘴里没滋没味的,连咽下去都不想。
她终于是受不了了,之前她使了各种办法,不管是劝也好,鼓励也好,甚至是求着羌然出来见一面,可是羌然就是不为所动,死活都要憋在木门后,就跟缩进壳子的乌龟一样,别说她了,就连外面的人也一律不见,任何公务也不处理。
刘晔实在是委屈到了极点,她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对这个羌然了,她已经尽自己所有的努力坚强着了,可是他还是不肯放下他的骄傲,他被刺痛了,然后他又像刺猬一样的把浑身的刺都刺了出来,不管是自己还是别人,他都无所顾忌的伤害着,就这么把自己跟这个世界隔开了。
可这样是不行的
她难受极了,也就带着哭腔的说了出来“羌然,我不舒服呢肚子好疼啊你出来见见”
那个我字还没说出来呢,刘晔就到那个紧闭木门,竟然一点预兆都没有的就给打开了。
而在门内站着的正是穿着军服的羌然。
而且这个羌然有点出乎刘晔的预料,她以为在房间里紧闭着的羌然必定是颓废到了极点,出来的时候也一定是邋里邋遢胡子拉碴。
结果此时站在门口的男人,却是干净利索的,别说胡子拉碴了,就连衣服都利索的没有褶皱,衣服从领口到袖口更是一丝不苟的,头发也是梳的整整齐齐,只是上去略显清瘦一些而已。
刘晔就给愣住了,她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可他的表情却大大的不同了,至少在刘晔来,这个时候的羌然没有了往日那种神采飞扬的感觉。
他面无表情的着她,过了半晌才淡淡说道“肚子疼还过来,是嫌不够难受吗”
说完那些,他就走到了她面前,如果是以前的羌然一定就伸手拉她了,可这个羌然没有。
他只是用下巴点着她,让她快点从地上起来。
刘晔赶紧的站了起来,她本来有满肚子的话想对羌然说的,可真见到本人,她反倒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她是想安慰他的,抱着脆弱的他说没关系。
可等羌然再走出来的时候,简直就是走出来个冰山。
刘晔本身就痛经呢,最怕着凉了,这个时候再被羌冰山一冻,她的心都缩了下。
她也就苍白着脸的跟在羌然身后,羌然也不说什么。
俩个人一起回到了夏宫,只是这次夏宫里再也没有那种甜蜜的氛围了。
刘晔心里难过,她试图伸手去碰触羌然,可刚刚摸到他的胳膊,羌然就躲开了。
从那后俩人似又恢复了正常,每天依旧是吃饭工作睡觉,没有任何变化,羌然依旧是那个有洁癖的羌然,他会把房间收拾好,会不动声色的把刘晔的衣服挂上。
他并没有苛待她,他只是不再跟她亲近,不再碰触她,眼神也不再追随她。
除了俩人不再是恋人外,一切都照旧着。
刘晔的心沉沉的,她也不是多么迫切的想羌然碰自己,如果羌然有心理负担,她可以体谅他,没有那种关系就没有那种关系,可是现在这样太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