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若立正川在清醒状态,他铁定干不出那等事。
可见酒精害人。
除夕一别,两人好长时间既没联系也无互动,堪称最尴尬的熟人。
后来季元现主动攀谈:喂,立正川,知道你现哥的生日吗。
良久,小军长压着隐隐的开心,答:不知道。
几号。
小司令说:每年最后一天,记清楚了啊。
这才再一次“破冰”
成功,两人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熟络起来。
这期间,季元现认真反省两人的相遇与共处。
他发觉自己总是一脑门的心思,扑在立正川身上。
难道真喜欢他?
我他妈是有病吗,喜欢这个性冷淡。
季元现心想。
我怕不是个受虐狂。
他遽然想通,呲牙一笑,老子怎么可能喜欢他。
放着那么多好好的一号不爱,为甚要去爱直男。
有一天,等他真正领略到立正川的威猛与兽欲、持久与渴求时,季元现十分想把当年批判立禽兽的“性冷淡”
收回。
可惜来不及了。
“新学期好。”
周锡从包里摸出烟,“季哥来一根。”
“我不抽。”
季元现笑着拒绝,又蹭到立正川身边去。
两人并肩而立,实打实的登对养眼。
立正川比小司令高出半个头顶,他们侧着说话,莫名和谐。
周锡收回烟盒,咂摸半响。
季立二人远离烟枪,到还是有一点不谋而合嘛。
季元现拍着篮球,“立正川,你说开学考怎么办。
咱俩总不可能再交白卷吧,上回处分文件还没取消呢。
你怎么想的。”
“我以为你不在意,”
立正川取下一只护腕,他拉过季元现的手腕套上去。
“没怎么想,随便填几个答案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