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崇和冤魂顷刻间化为虚无,冬日的暖阳透过天边的云彩一点点洒向大地,驱散了阴霾。
风一吹,曲廊处的玉佩叮当作响。
皇宫再一次恢复了往日的宁静,选入沉睡的众人渐渐清醒了过来。
“晦气,晦气!”
南诏皇后悠悠转醒,语气不善,“陈昭仪,你是不是存心害大家,你这是安的什么心?将邪祟引入宫里,是想害死我们吗?”
谁不知,双生子曾一度被冤魂夺取魂魄,好几次侥幸脱险,那冤魂得不到满足,生生害死了好几条无辜的性命。
如今,又召来了邪崇,众人人心惶惶,只怕是要再一次掀起轩然大波。
陈昭仪眉心蹙了蹙,神情紧张。
文武百官只怕要再一次请奏,一人一口唾沫,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他们母子三人。
若是如此,她该如何是好……
可怜了她的两个孩儿,竟要遭受诸多苦楚,想到这里,她的心口顿时痛如刀绞。
“娘娘,若是有事,您又怎会在此安然无恙地站着说话呢。”
牧衡敛眉,面色稍沉。
南诏皇后一噎,如鲠在喉。
她瞧了眼四周,一切都与平常无二,身子也并无不适,好端端地站在此处。
眼下,也没了那可怖邪崇的身影。
不甘地抿了抿唇,眸中透着冷意。
“呜哇哇啊啊……”
这时,永安在奶娘的怀里不安稳地动来动去,哭声震天响。
奶娘猛地缓过神来,脸色苍白,眼下一片铁青,两个乌黑的眼圈好似被人邦邦打了两拳,只觉得头疼得厉害。
奇怪,怎会如此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