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你知道梁昌望吗?”
曾小澈问他。
“知道,他与珑日阁勾结的证据朕已看过了。”
鹤晴鸿说。
“他被人害死在狱中了。”
鹤晴鸿并没有什么惊讶的神色:
“他罪状无数,死有应得。
怎么?”
曾小澈直起身板:
“当年为母后看病的那个道士,可是他引荐的?”
鹤晴鸿眼神闪烁:
“也许是吧,记不太清了。”
“皇兄,你在说谎。”
曾小澈斩钉截铁地说。
鹤晴鸿惊愕地抬头,似乎是没想到她竟然敢就这样直接质疑他。
“皇兄,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臣妹?”
曾小澈靠得更近了,似乎下一秒就要拍上鹤晴鸿的桌子质问他。
“知道的太多于你而言不是什么好事。”
鹤晴鸿冷冷地说。
“皇兄,事关母后的死,她不只是你的母亲,也是臣妹的母亲啊。
皇兄,那些事难道臣妹不应该知道吗?”
曾小澈神色微红。
“你是在埋怨朕吗?”
鹤晴鸿抬头。
“臣妹不敢。”
曾小澈后退了两步,还在等着他的解释。
“可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
鹤晴鸿反过来问她。
“臣妹只是想查清楚。”
曾小澈说。
“好,”
鹤晴鸿站起身,“你想查清楚,朕就告诉你,是吏部推荐的梁昌望,是梁昌望把那个道士带入宫中的,可知道了又怎么样呢?那个道士消失了这么多年毫无音讯,而当年吏部的人早就死了,还有什么可查的呢?”
曾小澈一时愣在原地。
“这件事跟吏部有关吗?”
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