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佑霖回答的很是干脆,凤辛闻言却摇了摇头。
“不可能的太子哥哥,臣弟怎么可能放你出去呢?”
展佑霖半眯着眼看向凤辛:“那你想要本宫怎么做?!”
凤辛让人抬过桌椅,又拿来笔墨纸张铺在桌上,甚至还有专人在旁研磨。
他亲手接过一个盒子轻轻放到展佑霖面前,随手打开盒子示意展佑霖自己去看。
展佑霖向那盒子里望去,只见那是一块半掌大小的腰牌,上面还刻有‘东宫’二字。
看来这个就是吴皇后藏起来的太子腰牌了,只不过现在落到了凤辛手中。
“太子哥哥,你那块腰牌虽说可以以假乱真,但臣弟觉得,还是货真价实的更让人安心些。”
凤辛笑颜如花,吩咐手下人去解展佑霖身上的绳子。
他仰起下巴示意那张桌案,说话的声音也是无法掩饰的愉悦。
“臣弟怎么说,太子哥哥你就怎么写,签上太子哥哥的大名后,盖上太子印即可。”
展佑霖一边活动筋骨,一边听着凤辛的话。
听完后,展佑霖突的笑出了声:
“呵呵呵······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让别人相信你了吗?本宫不出现,你认为天下人会信你的吗?”
胜券在握的感觉,让凤辛这个不到十三的孩子虚荣心爆棚。
可窦大学士的警示还是很快让他冷静下来。
展佑霖讥讽的看着窦隆沣:
“窦大学士一边用女儿栓柱本宫,一边投身七皇子门下。
无论我们兄弟两个最后谁赢,你窦大学士都是肱股之臣,窦大学士你还真是好算计啊。
不到最后一刻,你永远可以完美隐身,左右我们兄弟二人都逃不脱你的手掌心是了。”
虽然知道太子此话是在挑拨,但凤辛还是不由得多看了窦隆沣两眼。
窦隆沣心下一凉。
凤辛虽是他教出来的学生,但凤辛多疑的性子可是随了他那个父皇。
这事如果处理不当,今后自己若有行差踏错的地方,凤辛一定会怀疑他是不是别有用心。
窦隆沣故作一脸平静的看向太子,声音中夹杂着傲气。
“太子此言未免也太小儿科了些,我与七皇子相交数年,各自熟知对方的秉性,岂是太子三言两语就能离间的?”
展佑霖大喇喇的坐在那张桌前,手指轻轻拂过桌面上的纸张,微微点头。
“嗯、窦大学士说的不错呀。
你与本宫弟弟相识多年,他又年纪尚幼,好多事情还要倚仗你这位老师来出主意。
你来做这幕后的掌权者,确实要比做本宫的岳丈大人来的痛快呀!”
窦隆沣脸色微变,声调也不由得拔高。
“休得胡言,老臣忠于七皇子殿下的心日月可表,天地可见!
太子如此行径,莫不是小看了我与七皇子之间的情义?!”
展佑霖无辜的摊开手:“本宫既然没有说中你的心思,你又急什么呢?!”
“你!
!”
“老师不必在意,太子哥哥不过是想拖延时间罢了,学生明白的。”
凤辛虽是这样说,但窦隆沣分明从少年眼中看到了不悦之色。
想来太子的话,还是在凤辛心中埋下了一颗疑心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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