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一利剑闪过,险些削破姜梒的喉咙。
她躲得及时,只在皮肤上留下一道细细划痕,渗出蜿蜒曲折的血迹。
“事到临头,王爷还在演戏。”
姜梒捂着脖子,直勾勾地盯着他,乌黑的眸子里闪烁着仇恨。
她随手取过墙壁上挂着的保剑,严阵以待。
“你父亲那个文弱书生,也曾教过你如何挥剑杀人吗?”
王爷鄙夷不屑地问她。
“他不过一个只会摇尾乞怜的狗,一朝走了狗屎运,在皇帝身边服侍了几年,就以为自己大权在握了。
以色侍人,败德辱行,恬不知耻!”
姜梒咬紧牙关,双手握紧剑柄,奋力往褚雄砍去。
褚雄轻松闪开,口中啧啧称赞道:“比你父亲好些,还能拿的动剑。”
姜梒反唇相讥,“我父女二人自然拿的动剑,不过比不得王爷耍的一手好剑!”
她指桑骂槐,褚雄笑不达眼底,挥剑时从容不迫,三两下就将姜梒身上划出几道口子。
“没意思!”
他一脚踹到姜梒心口,失望地看着她砸到地上,冷笑着收起剑,朝身后喊道:“丞儿,你的妻子,交由你来处置。”
暗处里的褚丞走出来,看见躺在地上的姜梒,满脸淡漠。
“儿遵命!”
褚丞扛起地上的姜梒便走,她手中的剑“哐当”
一声落在地上。
姜梒倒垂在他背后,借着黯淡的灯光,看见自己口中吐出的血,在石板上画下蜿蜒曲折的线。
她以为,这回褚丞得将她关进王府私牢了,可她没想到,褚丞竟然将她带回来卧房。
被一把扔在床上时,姜梒浑身痛的像虾米一样蜷缩成一团。
褚丞粗鲁地从她身上搜查着什么,好几次都摁在她的伤口上,姜梒倔强隐忍,不甘在他面前暴露出脆弱来。
那封信被褚丞轻而易举搜到,就着烛火便点燃了,在烧的只余一个角时,他才缓缓松手,任残片落在地上慢慢烧尽。
“你真是一个聪明的女子,随随便便就能猜透诸多阴私事,预感准到让我都有些害怕了!”
褚丞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唇角带笑。
“李承欢的孩子确实不是我的,她才来了几日,便想借机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