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威廉卡文迪许想象不出,剩下的二十天独守空房,他会疯的。
他张开唇,合着她莹润的脸庞。
“不要当狗。”
他又弄得她脸上都是口水。
艾丽西亚拍拍手,让他放开。
她今天可什么事都没做呢!
兴致被中断时,是最难受的。
他多么希望,他的妻子能跟他共情,一般的愉悦,难舍难分。
就连昨晚,她都不时地走着神。
说他压到了她的头发,说他手掐的太用力了,疼,说她不想被抱起来。
只有那几分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找寻他寻求安慰,揪着他的黑色鬈发。
她很会骑马,她的腰肢其实很有劲,就是不愿意动,软成一汪水后更只想躺着。
他爱好咬她的腰。
她昨晚骂了他三回狗。
“我才不要叫你威廉,我要叫你uxuria。”
(拉丁语中的**,词根uxur,很多,超出)
艾丽西亚半靠在那,翻着最新送来的期刊。
晚装是短袖,领子更低,露出大片雪腻的肌肤。
他过去,她扫了一眼。
威廉卡文迪许对这样挑剔的目光,不太自在。
看吧,大部分时间她都这样冷酷。
“很难控制吗?”
艾丽西亚撇着嘴。
她是理性主义的提倡者,人的意志大于一切,要用理性来克制**。
他“嗯”
了一声。
她仁慈地递出一只手,给他亲了亲。
又收了回来。
“我要做题,还有,今天是双数日。”
她却自然地把腿搭在他身上,本来就该这样,是因为他坐了过来,她给他让了位置。
艾丽西亚最近热衷于做兴起的微积分,翻阅订购来的各种期刊。
她受母亲的教育,坚持数学物理方面,这能让她保持清醒敏锐的头脑。
卡文迪许看一眼,就头晕。
“你可以找其他的事做,释放无用的精力。”
艾丽西亚真诚地建议着,给他提出解决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