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厥王摇头道:“都是做额吉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没规矩?”
阿丽雅三两步走到帐中,一眼就认出了傅至景和孟渔,略有些诧异地睁大眼后,朝二人做了个抚胸礼。
时隔多年,阿丽雅的容颜和性格变化不大,音色还如银铃一般的清脆。
傅至景看孟渔无心谈话,放他到外头赏春景,“去吧。”
孟渔如蒙大赦,阔步出了营帐,长长地松一口气。
阿丽雅果然跟了出来,上上下下地打量他,蹦出一句,“你们衡国竟有起死回生的本领?”
孟渔哭笑不得,“许久不见,公主还是语出惊人。”
阿丽雅晃了晃自己的辫子,好奇不已,“皇子成了皇后,真真稀奇。”
“一言难尽。”
孟渔笑说,“听说公主喜结良缘,还添了个千金。”
谈到女儿,阿丽雅的笑容更加璀璨,“乌吉穆还小,这一回没带她来,等她长大了我教会她跑马,再带她来打猎。”
两人正说着,不远处传来一声爽朗的呼唤,“阿丽雅。”
孟渔循声望去,只见身形高大五官周正的男子小跑而来,叽里呱啦说着孟渔听不懂的突厥语,阿丽雅锤了下他的肩头,他作势呼痛,有点孩子气地哼了声。
欢喜冤家。
孟渔轻轻笑出声。
“这是我的丈夫,木仁。”
阿丽雅向孟渔介绍,“他极少和汉人接触,不大会说中原话。”
木仁朝孟渔做抚胸礼,又说了些什么,阿丽雅便道:“我和木仁约好了比赛射箭,你一起去吗?”
孟渔不想打搅他们,笑着目送他们前去,望着推推搡搡、你一言我一语走远的两人,他在心中无比庆幸当年阿丽雅不曾与衡国联姻,试问一只本该在天际翱翔的大雁如何能够受得了终生的幽禁呢?
翌日,衡国和突厥的勇士皆摩拳擦掌誓要拿下第一个彩头。
傅至景与孟渔亦换了骑射服,浩浩荡荡地扰乱了丛林的宁静。
孟渔不是打猎的好手,骑着马慢悠悠地四处绕行。
刘翊阳来到他身边跟着他,两人皆回想到那一回春猎的惊险,不禁很是叹惋。
今年随行的队伍人数骤减,远不如从前热闹了。
孟渔随意挽弓射出一箭扑了个空,见不远处傅至景的捕笼里已满是猎物,这才发现当年对方有那么的隐忍不发,空有一身好本领却只能藏着掖着,眼下可放肆地大显身手,当真是很痛快的。
嘉彦年纪小,拉不动弓,连骑马都要人带,眼巴巴地望着。
孟渔忍俊不禁,把人抱下马,对他附耳几句,还是用惯的老办法,一左一右地围剿一只落单的山鸭,你追我赶,扑了几回,嘉彦逮住了山鸭的翅膀,激动高高举起,“我抓到了!”
灰头土脸的孟渔弯着眼,“我就说这法子有用吧。”
傅至景被他们的动静吸引,也下马而来,可他一靠近,孟渔脸上的笑就淡去些许。
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反倒是孟渔瞅着他,唤了句,“陛下?”
傅至景暗叹一声,没了打猎的兴致,打道回营帐。
晚些时候,篝火交错,载歌载舞,嘉彦逮的山鸭加了餐,孟渔分到了肥美的鸭腿,一口咬下去鲜嫩可口。
阿丽雅和木仁正在跳舞,见孟渔安安静静地坐着,跑上前来挽住他的手臂,带着他绕着转圈,火光、笑声感染了孟渔,他难得地大笑起来,笑出了泪光。
傅至景看着焰火中朦胧的身影,孟渔的笑是那么的真实,又是那么的飘渺,一口烈酒含在口中,咽下去,灼烧感顺着喉管一路烧到了心里。
一舞完毕,孟渔心血来潮在马厩取了马奔向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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