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死,就是我们死,你自己选。
男人眼神冰冷。
林晓溪蹙着眉,那就让他死吧。
咳!
男人忽然一咳,一大口血喷到了林晓溪的身上。
林晓溪无语,你伤得很重。
要你管。
男人神情阴鸷:记住,谁问起来你就说没见过我,明白吗?
林晓溪幽幽的点头:我知道了。
男人勉勉强强站起来,起身就往外走。
林晓溪犹豫了一下,拦住他,等等!
怎么,想威胁我?男人俊美的脸阴鸷如冰。
她抿抿唇,递给他一包药粉: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这是能治内伤的药。
男人见识过她刚才用银针的手法,猜测她应该懂些医术,他接过了药粉,希望我们别再见面。
那就再也不见。
林晓溪声音清幽。
男人回头看了她一眼,染血的薄唇一勾,然后迈步而去。
哼,连句谢谢都没有!
林晓溪小声嘀咕着,那包药粉可是她精心研制,很贵的!
不过算了,她也懒得计较了,反正以后再也不会见面。
几分钟后,广播里开始提醒旅客,就快要到达目的地。
林晓溪把染血的衣服换下,塞进行李箱,戴上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后,准备下车。
她走出火车站,看到来接自己的人,走过去。
小姐,我们是来送你去傅家的。
为什么去傅家,不回家吗?林晓溪冷冷的问。
小姐和傅总结婚的日子就在今天,所以直接去傅家就可以。
林晓溪心里一沉,林瑞峰骗她说是在明天,所以她提前一天回来,想要跟他谈条件,却被他先发制人。
没关系,不急,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