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体恤王妃思念家中长姐与老母,特准她回临安看望。
林弃发觉,不论她做什么,百姓对她的评价都是极好的,即便她根本没这么想,只是觉得愧疚罢了。
“什么体恤……”
林弃很久没传唤过自己曾短暂标记过的侍女——施言了,只是眼下情况紧急,她又担心府内其他人说漏嘴,思来想去,只好带施言一同进屋查看祁见溪的情况。
施言的嘴很牢,她相信她。
“唔,好浓的信引味,奴婢有些不舒服……”
才进屋,施言便捂住口鼻,一双美目微微眯起,不解地看向床塌。
林弃只闻到一股桃香,别的什么都没感受到。
“很浓吗?那我去打开后面的窗子通风。”
施言瞥了她一眼,她没看错的话,殿下眼下并未贴阻隔贴,乾元如何能抑制住自己对坤泽信引的狂热?她想不明白,把疑问暂且放在心底。
“夫人怕是一整晚都陷在情潮之中,殿下没有与夫人结契吗?”
“还未来得及……”
施言颔首。
“奴婢明白了,会替殿下和夫人保守这个秘密。”
二人掀开薄被,祁见溪在里面缩成一团,面色潮红,因闷久了,额头、鼻尖和下巴上全是汗珠。
“好烫,夫人的发情期还未结束,烦请殿下派下人端一盆清水过来,奴婢替夫人擦拭身子,能让她好受些。”
“好,好,都依你的。”
林弃处理不来这种状况,施言比她年长两岁,又是坤泽,对坤泽的情潮肯定是比她这个乾元要更了解,她也来不及传唤什么下人了,自己迈开步伐就跑出门去。
“我一会儿就回来。”
林弃离开得急,不甚被门槛绊得一个踉跄,和当年一样,冒冒失失的。
施言已年满二十,自她被林弃短暂结契起,她就是林弃的女人,可既是短暂标记,就代表着她每个月依旧要经受发情期的折磨,是以对付起祁见溪的情潮,她也算是经验丰富。
“不出所料……”
“怎么了?”
“若是殿下想要避嫌,还请殿下背过身去。”
林弃明白了。
施言完全掀开整床薄被时,发现祁见溪整条裤子都湿透了,一同打湿的,还有身下的凉簟,起初她以为这是汗水,可它的手感太黏腻,作为女子,她知道这是什么。
“啊……”
即便意识不清,双腿依旧紧紧夹着。
施言心疼起这位刚娶进门的夫人。
“夫人放松些,待会儿就不难受了。”
“嗯……”
也不知祁见溪把她错认成了谁,可总算听进去了,施言趁机褪掉粘连在腿上的裤子,期间指腹无意拂过滚烫的肌肤,惊起一阵战栗。
“啊……我、我好难受……”
膝盖开开合合,施言离得近,听到清晰的流水声从那处传出,祁见溪的大腿根闪着淫靡的水光,发情期坤泽的身子敏感的惊人。
真可怜,明明自己的夫君就在身旁,还如此狼狈。
施言睨了林弃的背影一眼,她站的僵直,手指快把袖摆揉破了。
“殿下,抑制药已经在煎煮了吗?”
她担心再耗下去,祁见溪的身子会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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