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是一个普通的渔村小娘子,据村里人所说,许叶性子软弱怕生,与旁人打交道不多。”
软弱怕生啊……
景时玖将这个词品了品,回想了一下许叶的言行,说:“贺东,人死而复生的话,会有性情大变的可能吗?”
“有。
您是否记得,兵部尚书之子,原本知书达礼、温文尔雅,落水昏迷三天后醒来,却变得肆意妄为了起来,弃文从武,将兵部尚书气得不行。”
景时玖点点头,暂时按下心中的疑惑,说起另一桩事。
“石家的尾巴扫干净了吗?”
“一行五人,均已处置干净,缴获的财物送到了满玉钱庄,安排了人陆续送回,石大柱和石安的尸体已经下葬,石婆婆也已知晓。”
贺东一板一眼地回答道。
昨夜他们为避追兵,败逃至近海村,打算在此地落脚,匆忙间听闻从石家传来的兵刃交接之声,贺东怕是追兵,进去查看后才发现,是主人家的私仇。
一个男人和幼子已经倒在血泊之中,五个蒙面男人正在扫荡屋中的财物,令人称奇的是,这乡下小村的人家中,竟有不少珍宝,只是贺东一眼扫过便发现了端倪,皆是殉葬之物。
贺东就算受着伤,身手也不是这些不入流之辈能比的,他迅速将人打晕,查看了一下死者的情况,又推开附近的几间房门查看。
然后便发现了终于被方才的动静惊醒的石婆婆。
“都是命,都是命。”
石婆婆伸出颤巍巍的手摸索着,碰了碰孙子和重孙子的脸,落下一串浑浊的泪来。
景时玖牵着景泽安站在一旁,示意贺东将人扶起来,然后,才从石婆婆的口中知道了石家的事。
石婆婆的夫君不满于渔村的收入,接触到了盗墓的生意,石婆婆百般劝阻都没能说动他,反被疑心重的夫君下药弄瞎了眼睛。
她的夫君、儿子和儿媳都是死于仇杀,可孙子石大柱也还是走上了老路。
孙媳是儿子在外头认识的烟花女子,无意中撞破了石大柱做的事,便被石大柱秘密杀害了。
石婆婆虽然看不见,但心里有数,她无数次想死,都被石大柱拦了下来。
他心里还是念着从小将他养大的石婆婆的恩情,对她极好,石婆婆在这样矛盾的心态中,一年一年活了下来,前不久,听到石大柱说赚了一笔大的,决定收手,石婆婆高兴得很,给他新说了亲事,盼着他从此安定下来,没想到,又走上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老路。
偌大的石家,最终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石大柱和石安的年纪和景时玖还有景泽安相仿,景时玖略一思索,便向石婆婆说了自己的意思。
他说自己是富商公子,遭人陷害,带着幼子想在这避一避。
石婆婆擦干了眼泪,空茫的眼神看着景时玖的方向,只说随意。
于是,在贺东的处理下,景时玖和景泽安,便成了石大柱和石安,原先给石大柱说下的亲事,来不及推脱,也只能这样匆匆照办了。
而贺东,则以重金买通了村里独居的一个大爷,做了他的远房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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