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路安捡到了我不小心掉出来的药盒,”
段宁很慢地说,“审讯的时候,我发病了,偷偷跑了出来,但被巡管员17号撞见,他把我绑在了这里,”
他垂着眼,眼尾还泛着浅红的水光,“他闻到了我身上的信息素,所以我以为……”
段宁的回答照理说没什么问题,他看起来更介意刚刚碰他的有可能是别人,语气里听来总有埋怨的意思。
这放在段宁身上实在难得,但此刻反而令傅轻决更为恼火。
傅轻决面无表情地盯着他,拧眉问道:“你发病了?”
他抓来段宁的手,握在指根和手掌的骨头上,动作比往常粗鲁不少,见没什么问题,再翻过来,傅轻决看见段宁手腕上被勒出来的红印和破皮。
他慢悠悠往上按了按,故意的。
段宁忍痛的表情却让傅轻决愈发拉下脸色,一下松了手。
段宁心跳紊乱,连忙说:“他们送我去了医疗室,已经没事了。”
傅轻决见此停顿两秒,转身便要去开门,段宁忽然往前一步,对傅轻决说:“我还有东西被巡管员17号拿走了。”
“什么东西,”
傅轻决笑了一声说,“你身上最贵的东西除了那些药,就是现在还穿着的衣服,还有什么值得你这么紧张?”
段宁深吸了口气。
他知道傅轻决在怀疑他,从他的药盒掉出来、给了程路安一个理由把他带走的时候起,傅轻决就应该怀疑他了。
但整个过程中,唯一也是最大的差错便是他被17号发现了,17号拿走了那只打火机。
打火机里还有一只微型储存器,里面包含傅氏海外离岸公司的全部汇总信息,以及他们在北欧开设的离岸账户资料,其中还有兰亚的一部分,虽然一时间看不出蹊跷,但仍然是绝对的机密,一旦落入其他人手中,后果不堪设想。
17号原本有机会一枪杀了段宁,但从他所言可知,他憎恨得更多的是高官权贵,如果他看到了微型储存器里的内容,一定会制造出轩然大波,打乱所有节奏。
傅轻决又问:“很重要?是什么?”
段宁沉默几秒,然后声音不大地说:“一只打火机。”
他感觉到傅轻决沉沉注视着他,片刻之后,傅轻决拉开门便走了出去,弄得段宁的心跟着重重一沉,莫名慌乱起来。
傅轻决径直走出门口这片拥挤狭窄的区域,几步后才转过身,微微笑着对程路安示意了一下,等程路安走近,他说:“今天……”
程路安咬着牙说:“今天一切都是误会,本来简单问个话就结束了,”
他将责任都推到了17号身上,“主要是巡管员说了些不知轻重的话,没想到段宁先生突然跟变了个人似的,才有后面这些误会。”
段宁正在牢牢盯着17号,夹着人群走在后面,压低了声音说:“打火机在哪,你想做什么?今天你放了我一命,我一定不会忘记这份恩情,但——”
“不好意思,得罪了,”
17号却说,“你不必记得,我想过很多次要杀了你。”
段宁愣住片刻,不解地看向17号,紧接着傅轻决已经投来了目光,像把刀一样钉住了他。
“既然如此,”
傅轻决嘴里对程路安说道,“以后这样的误会应该可以避免了,虽然我能理解,毕竟最近程队长不慎卷进了军火走私案里,但安全局向来以准确高效的作风行事,港口有任何问题请找负责人,而不是来兰亚随便带人审问,你说呢程队长。”
程路安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这周末叔父设了家宴,希望还能抽到程队长的烟。”
傅轻决拍了拍程路安的手臂,一笑,两颗虎牙隐隐约约,仿佛只是平常地谈天。
段宁不远不近地看着,时不时和傅轻决冷漠的双眼对视上,他意识得到傅轻决今天的不同,或者说本就没什么不同,傅轻决只是和以前一模一样而已。
但段宁也许是丢了最重要的打火机,前所未有地心神不宁。
段宁魂不守舍地走出了联邦安全局的大门,傅轻决已经上车了,他站在门边,弗雷克为他挡着上方,面容冷峻地等他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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