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岐山站起身,往外面的阳台走了走,特地走远了一些,避开了人,然后对秘书说:“只是去见苏唯?”
他们对苏唯保持了一定的监视,就是为了时刻注意动向。
而自由基金会跟北欧银行一直有着密切合作,傅轻决此时现身欧联盟,出现在苏唯住宅的附近,并不代表什么,也确实没有发现其他动向。
那次家宴的短暂会面里,傅轻决已经答应傅岐山暂时收手。
何况,就算是傅轻决对自由基金会有着探索欲,傅岐山也能容忍,只是有时候连一些知情权,也不是能轻易给予的。
秘书说:“应该是。”
傅岐山沉吟片刻:“那这不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吗。”
“您是指……”
“我们都被那小子玩弄于股掌之间了,”
傅岐山笑道,“你以为段宁还只是他的工具?玩物?谁把玩物送去安全局的核心调查组,谁把玩物带去欧联盟见他母亲?”
傅岐山眺望着窗外:“段宁不死,军火走私案之后照样不会安生,早该想到的,他是李铎一手提拔上来的,从执行官到联邦最年轻的上校,从前线带着军功回来的人,不止手段了得,还比常人能忍,他在傅轻决的别墅伺候了两年多,受尽折磨却什么事都没有,受的是哪门子折磨?你以为傅轻决那小子能是他的对手?怕是早就玩出了感情。”
“如果需要行动的话,那我们只有今天剩下的时间了,”
秘书说,“他们似乎不会在欧联盟久留。”
“做得干净一点,段宁本就身体不好,出一些意外会很正常。”
傅岐山又补充说:“但无论如何,傅轻决是我哥的孩子,选举在即,傅氏现在也经不起大动荡,你知道分寸。”
秘书面色严肃地点头,后退两步,然后匆匆离开了休息厅。
下午两点,那家吃下午茶点的高级餐厅的门被推了开来。
餐厅内坐着零零散散的客人,人们在谈着各种各样的天,段宁和傅轻决推门而入,置身其中倒也称不上显眼,不过是常见的业务人员打扮,西装革履,手提公文包,只是更一丝不苟了些,一股精英绅士气质。
来之前他们从路边商店来,段宁手里拿着只帽子,傅轻决多戴了副金丝边眼镜,确实有模有样。
“当骗子确实还挺有意思的,”
傅轻决靠近段宁的耳边,压低声音说道,“有种自我麻痹的感觉?”
他推了推有点卡鼻梁的眼镜,想起是段宁付的钱,又说:“回去给你写支票。”
穿过大厅时,段宁面上微微笑着,对傅轻决说:“不用。”
傅轻决忍不住嗤道:“你如今身上哪样东西不是花的我的钱?羊毛出在羊身上,我说写支票就写支票,还不用,真是受不了你。”
“服务生来了。”
段宁一边说着一边脸色平静地往里走,在服务生的指引下去往了预定的包间。
两人落座后相互看了一眼,点了咖啡和点心后便让服务生出去了。
不多时,自由基金会的欧洲代表也从豪华轿车上下来,进到包间,终于和北欧银行的两位高级经理见到了面。
双方都极具风度,露出商业而友好的笑容,尤其是段宁,看起来颇为热情。
傅轻决心中咋舌,只差当场翻个白眼,好在,他对此也不能说不熟悉,不就是对讨厌的人也能笑出来,对轻视的人也能留有尊重,所谓风度修养不就是这么回事。
只是他们现在充其量就是个银行业务人员,见了大客户自然得谄媚热情些,却又要保持优雅和分寸,让对方感到舒服。
傅轻决天然当的是上位者,带着修养体恤其他人,照顾的是自己的情绪,不觉得有什么,现在换了个身份,要他对别人点头哈腰,照顾别人的情绪,自然觉得不爽。
段宁坐下后,边从公文包中拿资料出来,边又看了傅轻决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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