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轻决若有所思片刻,说:“先放着吧。”
弗雷克硬着头皮说了这么多,也觉得尴尬,傅轻决的眼神像针一样扎来,他连忙点头,嘴边说着“您好好修养”
、“我明天再来”
,然后快步离开了病房。
门口仿佛回荡来了一阵微风,偌大的病房里彻底安静几秒。
傅轻决俯了俯身,看着段宁的脸说:“睡都睡了,还不好意思啊段长官?”
段宁刚睁开眼,傅轻决就低头在他耳侧亲了一下。
“刚刚都听见了,”
傅轻决说,“程路安已经被捕入狱,其实谁都知道他只是个跑腿的小角色,不过揣着明白装糊涂。
他也没资格揽下更大的黑锅,口供那关就过不去,但有些文书证据可以伪造,要怎么处置,也不过是一句话而已。”
段宁方才气血往脸上涌,感觉被子里闷得慌,这会儿他掀开了些被子,默默听着,然后问:“汤主任会允许伪造证据吗?”
傅轻决问道:“你希望怎么处置程路安?”
段宁安静片刻,说:“按流程就好。”
傅轻决嗤笑道:“按什么流程?按流程,程路安过段时间就能被保释出来,你信不信。”
空气陡然冷了下来,段宁缓缓坐起,转身看向傅轻决。
“因为他是程舟的哥哥,你舍不得?”
傅轻决突然开口。
段宁说:“你在说些什么,我和程路安曾经是同僚和战友,但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不需要伪造证据来定他的罪。”
傅轻决仍有不满,也不明白为什么说到姓程的,段宁就要起身拉开距离,他说:“程路安算你哪门子战友,出卖你的战友?”
话音落下之后,段宁抿了抿唇,似是承认傅轻决说的一点错都没有,没什么好再辩驳,言语尽失,眼神空茫茫地沉寂下来。
傅轻决默然片刻,只见段宁干脆转了身不再看他,下床就要走,傅轻决心中一紧,烦躁不已,伸手便拦住了段宁。
他这一下又牵扯了伤口,身前疼得有些厉害。
简直是自作自受。
活该。
傅轻决咬了咬牙,叫段宁的名字,说:“你想去哪儿?”
这几天段宁一直有种恍惚的感觉,不太适应,只说:“我们从欧联盟回来这么多天了,安全局还有很多事没处理,我没什么事,休息得也差不多了,不知道过两天还能不能……”
“你去就是了,”
傅轻决哼了一声,提了口气,重新靠回床上,冷冷说,“我又没说不准你去,不过我一个人躺在这里,你一不高兴就能找借口躲出去。”
段宁转头回来,见他紧拧着眉头,像是疼的,也蹙着眉说:“要不要叫医生?”
“反正要不了我的命,你也不会心疼,”
傅轻决道,“你赶紧走吧,现在就去安全局上班。”
段宁还从没有见过像傅轻决这样的人,或者说还没见过傅轻决是这样的,他愣了愣,竟然短促地轻笑了一声,又很快去按了按键,一脸严肃地呼叫医生过来。
等待的间隙里,傅轻决突然闷声说:“下周在总统府的招待会,你替我去。”
段宁和傅轻决对视少时,黑色玻璃珠似的眼睛里像是真的有了疑惑,以及一点不易察觉的谨慎。
好似在他身上不会发生突如其来的好事,傅轻决的转变让人心生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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