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在夜灯被他用手铐勒住脖子、撞在消防栓上差点窒息而死的内务部办事员,事发后因办事不利,被内务部发配去坐了冷板凳,几乎再也晋升无望,辗转才来了安全局谋生。
“这是联邦安全局首都办事处的巡管员17号。”
程路安笑笑,将药盒放在桌上,先开了口:“重申一下,段宁先生,我们这是遵循自愿原则的讯问,其他流程还需要走吗?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段宁在递来的讯问单上签了字,也许因为里面太冷,他写字时手有些抖,不过只有短短一瞬,他签完字就放下了笔。
“今天早上港口第七码头的枪击事件听说了吗?”
讯问开始,程路安问道。
段宁说:“在同事口中听说了。”
“过去两个月,我们陆续查到了几批药品走私的货物,今天早上第七号码头靠岸了最新的一批,你查看的档案记录里包含了最近三个月的内容,对今天的交易知情吗?”
“档案记录不会详细到哪一单哪一船,”
段宁说,“我看档案也是为了完成工作,不知道今天有任何交易。”
“这是你的药,”
程路安拿起药盒,打开,将里面大小不一的药丸哗哗倒在桌上,随手拨弄着,“其中有一些,和我们在码头仓库里查封的违禁药品很相像,模样也很独特,在新联邦并不常见。
从什么时候开始吃药的?”
段宁双手握着审讯椅的椅面,说:“两年多以前。”
“为什么?”
“身体不好。”
“身体哪里不好?”
“我接受过腺体摘除手术。”
程路安耸肩,继续问:“也就是说你曾经是Alpha,接受腺体摘除手术是自愿的?”
段宁一动不动,面无表情地盯着程路安,随即陷入了沉默。
白墙上的钟表走针咔哒咔哒地响。
17号按照惯例起身,本来是要是去检查段宁的腺体,看他是否真的做过手术。
但一下又停住了,感觉到了此时降至冰点的氛围,不适合率先打破局面。
程路安微拧起眉,手臂上汗毛耸立,沉默对峙是审讯中常用的心理战伎俩,段宁用着这副卑贱的身躯,竟仍然能将局面翻转过来。
顾忌到傅轻决的存在,而且段宁并非犯人,程路安没有让17号过去,他忍不了了,打破沉默接着问道:“因为接受过腺体摘除手术,所以需要吃药,”
他声音逐渐拔高,“你知道这些药来自哪里,有什么成分,是不是违禁品,对吗?”
“......我不清楚,”
段宁说,“医生为我开的。”
“这些药可不便宜,”
程路安说,“在这之前,你是做什么的?资料上的你是Beta,那么以前是Alpha的时候,认识谁?有哪些亲朋好友?你不记得他们了吗?”
他把话题往从前引,是想试着戳破段宁的身份,但句句并不提傅轻决,是不想在口供记录里留下与傅轻决作对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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