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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可以这样自私……自私到根本不会去关心我的感受。
我躺倒在桌上的时候带翻了烛台,微小的火苗跌到地上,眨眼间便熄灭了,清烟一缕升起,我侧头极力去分辨这散在黑夜中的云烟,而河雅轻咬住了我的耳垂,也许是重伤未愈,她的动作温柔而缓慢。
冷硬的木材磕着我的臀,河雅将头埋在我脖颈间闷着声音咳嗽,而后手指果断地滑入我湿滑的下体。
除了急促的喘息,我始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外面不知何时开始下雨,雨点骤然敲打在窗棂上,在浇灌下来的铺天盖地声响中,便是连那一点微薄的喘息也可以忽略不计。
无论怎样而言,我喜欢河雅的碰触,一直以来都无法抗拒她。
可从来没有哪场交欢是这样冷静的,我抽离了自己,意识无目的飘移,而身体却在她指尖之下极致怒放。
我想这才是最后的结局……关于我与河雅。
“春儿……春儿……”
河雅呢喃我的名字,我张开腿勾紧她的腰,头部稍一晃,摇摇欲坠的发簪便笔直掉落。
河雅抓住我的发把我的头往后移,薄薄红唇贴上我的眼皮:“春儿……我爱你。”
我眯着眼睛笑了下,可是我知道她无暇看清……正如我无法看清她说这话时用的是怎样的表情,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目光略到桌角笔架,我撑着双臂坐起来,河雅缓下动作,在她微疑的视线下我摘了一支笔。
河雅的胸口起伏很快,我用笔尖刷过她沁汗的锁骨,她偏头吻我,我躲开,跳下地,将河雅推到桌子边沿:“我想……”
“想什么?”
河雅垂头微笑,宠溺的笑容里带着自以为是的了然。
我没有急着回答她,只是伸舌当着河雅的面开始舔舐笔杆,唾液很快沾湿了它,我斜乜河雅,然后收敛一切神色,毫不犹豫地往河雅下身捅去。
河雅呼了声,吸着气道:“……慢一些,如果你愿意。”
我松手,那支被插入的笔横埂在河雅下体,依旧柔软的尖端,杆子已经被淫液占领,水光泽泽。
我俯身捡落那枚发簪,挽起自己散下的头发,不疾不徐道:“我想,你爱我,但我并不爱你,所以抱歉,我不会和你回碧栖谷。”
我穿上衣裳转身就走,走到门边又回头,河雅仍以原先的姿势躺倒着。
我拉开门,冷风灌进来,我在剧烈的大风下呼吸不畅,濒临窒息。
“你从来……没有爱过我?”
河雅此时终于坐起来,口气里是满是迟疑与无法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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