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干事你看,这就是她给我爹的银镯子。”
何平早就想为许国华说句话,可一直找不到机会。
这时马上站出来说:“对,这个我可以作证。
如果不是有悔意,不可能把这么贵重的东西给许国华。”
牛干事看了一眼,因为银镯子味道太重,马上别开了头。
问题扯到银镯子上,刘翠激愤起来:“老虔婆病糊涂了,要不然咋会给许国华。”
许国生“啪”
地甩了刘翠一巴掌,“混蛋,啥病糊涂了。
我看我娘就是让你虐待死的。”
知道诬陷许国华不成,许国生马上就不承认陈大妮是被捂死的。
但是许云兰可不给他这个机会,扬着头说:“不是你一直说是我爹捂死的,现在又说是被她虐待死,啥话都是你说了算,还要牛干事来做啥!”
牛干事沉着脸,“许国生,现在我们有理由怀疑你杀死了自己的老娘,跟我们走一趟吧!”
许国生肝颤了下,“牛干事误会,误会啊,我真没那么做。
那是我娘,我怎么会做丧尽天良的事!”
围观的吃瓜群众窃窃私语起来,无不把许国生当成穷凶极恶之人。
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几步,好像许国生会随时发疯攻击他们一样。
许国华被牛干事的人押住的时候,他们都没这种想法。
陆时檠忍着刺鼻的臭味走近陈大妮,指了指陈大妮的手指甲说:“事实胜于雄辩,你们看她指甲里的血丝,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许国生的的胳膊上肯定有抓痕。”
“我没有。”
许国生马上否认,“我娘的胳膊根本就不能动,你别想陷害我。”
“那你心虚什么,我们刚来你家时,你的袖子是卷起来的,现在是放下来的。
你也可以像我爹一样自证清白,把袖子卷起来让大家看看。”
许云兰立马怼了回去。
不得不说,她和陆时檠配合得相当默契。
连观察力都惊人的相似,太细微了。
有些吃瓜群众是跟着他们过来的,经他们提醒发现还真是这么回事。
牛干事冲带来的人使了个眼色,立马有人把许国生按住,麻利地卷起他的袖子。
许国生胳膊上新抓的伤痕露出来,当场瘫软在地。
刘翠拍着大腿哭喊起来,怎么都没想到事情反转的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