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找。”
深帽檐咬着烟嘴,起身到外屋拿过了龛柜上熄灭的蜡烛。
将其再次点燃立在床边。
邹莽原佯作翻找,把里屋的柜柜角角全都来回翻了一遍。
深帽檐看了眼时间,脸上的焦躁更甚。
“还没找到?!”
邹莽原后背一僵:“里、里屋没有,好像在外屋。”
深帽檐抬眼打量了他一番,阴沉道:“你小子最好别给我耍花招。”
说着举过蜡烛,跟着邹莽原挪向外屋。
邹莽原见深帽檐俯身插蜡,眸光蓦地一聚,拔腿便朝大门跑。
邹家的大门今天被撞坏了,不用开锁就能直接跑到街上去。
深帽檐见状暗骂一声,趁邹莽原只差一步便能逃脱时猛地抓着他的头发又给拖了回来,死死按在地上。
接着挥起一拳打向了邹莽原的侧脸。
邹莽原的脸登时就高肿了起来。
“妈的白天就是你小子搅局坏事,现在还敢逃跑。”
深帽檐掐紧邹莽原的脖子,把他的头狠狠往地上撞,眼中布满血丝,“东西呢!
老子的神像呢!”
邹莽原眼冒金星,后脑勺的接连撞击让他止不住的恶心,浑身都开始瘫软。
就在他即将丧失意识前,身上骑着的男人突然被一脚踢翻了。
烛火倒在一边,火光垂死跳动。
邹莽原认识这个人,是在不远处开修车行的杨志祁。
邹莽原连滚带爬缩到了墙角,瞪大眼看着杨志祁和那个男人在火光中扭打在一起。
戴深帽檐的男人显然不是杨志祁的对手,很快便落了下风。
杨志祁几技猛拳直接将男人揍到没了还手之力,掰着他的胳膊将他压在了桌子上,牙咬的肌肉都在颤抖:
“十年前的五月二十号凌晨,你和覃建军在杜陵山的山道上被一个警察拦住。
他开始只是在出其他现场的途中看到你们后车盖没关好,好心提醒。
你们担心盗墓的事迹败漏,在他的车上动了手脚,让他连人带车翻下了悬崖,伪造成一起意外……”
深帽檐瞳孔放大,惊慌地大吼:“你说什么!
什么警察什么盗墓!
老子听不懂!”
“那是个西汉的韦陀金铜像,你们说什么都不会让邹大山独吞。
我就知道你们有一天一定得回来!”
杨志祁边说边跟着又是几拳,打的男人鼻血喷涌,“得知邹大山时日不多,你们就想趁他死前,从他嘴里套出杜陵山汉王墓的具体地点,但邹大山直到死都没有告诉你。
你们不甘心,就想起码要将金铜像带走。”
“你他妈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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