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闻皓皱了下眉,有些生气。
江天城明明打开过后备箱,应该是看到了这两袋特产的,却连拿都懒得拿。
他又想起徐秋云小心翼翼打开糖盒,拿糖给他吃的样子,眉头蹙得更深,将覃子朝的背包背在自己肩上,一手拎一个麻袋回了家,往玄关一放。
江天城听到动静,目光从电视新闻上移过来,看到那两个麻袋不明所以地问江闻皓:“你把这个搬进来干嘛?”
江闻皓一听这话更来火,冷声反问:“不搬进来,放后备箱等发霉吗?不带这么作践别个心意的。”
江天城确实是工作忙到忽视了这一层,但听江闻皓这么跟他说话第一时间还是不快,正想开口训斥,一旁的冯婳轻声接话道:“你误会了,不是要作践人家的心意,是刘姨还没把仓库腾出来,暂时放着。”
她说着又装作不经意地看了江天城一眼:“再说,你爸爸也是担心朗朗野山菌过敏,你知道他从小就免疫力差。”
江天城原本没想到这一点,听冯婳这么一说连忙跟着点头:“可不是!”
江闻皓听着冯婳的前半句还多少像点人话,听到后半句立马就看穿了她的别有用心。
不就是要借机突出江朗朗在江天城心里的特殊地位么。
江闻皓冷笑了声转身就往楼上走。
恰好刘姨端着土司煎蛋从厨房出来,见到江闻皓冲他喊了句:“欸,不吃早饭啦?”
江闻皓头也不回地撂了句:“不吃,坐那儿过敏。”
刘姨没听明白:“啊,怎么过敏了?要不要给你拿药啊?”
回答她的只有远去的脚步,和江天城的连声“不像话!”
……
江闻皓拎着覃子朝的行李站在客房门口,敲了敲门:“醒没?你东西我给搁门口了。”
“嗯,谢谢。”
屋里传来覃子朝的声音,听着挺清醒,应该是已经起床了。
屋门被他打开道缝,骨节分明的大手伸出来迅速将行李拎了回去。
江闻皓刚想往里进,门又被关上了,还“咔哒”
上了锁。
“…?”
隔了会儿,覃子朝才重新将门打开,江闻皓淡淡打量了他一下,眯起眼:“你干嘛呢?”
覃子朝静了下:“换衣服。”
江闻皓更加迷惑,心说你换衣服锁什么门,又不是没见过你半裸。
结果就发现覃子朝穿的仍是昨天那件黑运动外套,已经洗好晾干了,但裤子却换了新的。
他进入客房,就见覃子朝已经将床单洗得干干净净晾在阳台,边上还有他那条昨晚穿着睡觉的裤子。
江闻皓这才明白对方刚才应该是光着的,轻咳了下:“家里有洗衣机,用不着手洗。”
“我醒得早,用洗衣机怕吵到你们休息。”
江闻皓扬了扬眉,也没多想地说:“干嘛非得早上洗,还连着裤子一起,就不怕我睡到大中午才来给你送东西吗?”
覃子朝又静了下:“嗯,没想到。”
接着转身去阳台晾枕巾。
回头的瞬间,他闭了下眼,眸底划过丝一闪即逝的局促。
他怎么可能告诉江闻皓,都是因为清早那个糟糕透顶的梦才让他不得不爬起来,第一时间清理犯罪现场。
他更不会告诉江闻皓,自己现在就算只是看他一眼,都带着种浓重的罪恶感。
两人收拾完下了楼,江天城已经去公司了。
冯婳也穿戴齐整,正催促着江朗朗抓紧时间吃饭,带他去上马术课。
厨房里刘姨给江闻皓和覃子朝都单独留了份早餐,江闻皓边吃边划拉着手机,看于斌给他发的见面地址。
“跟他们约的晚上7:00,踩完点儿以后你想干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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