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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为什么要对他笑?”
她仍有些不服,“不瞒你说,我还是介意。
毕竟当初我来到这里,乃是情非得已。”
解忧:“事已至此,您为何不看开一点呢。
不管怎么相识,只要他对你好,这份缘分就值得珍惜。
更何况荣王殿下不仅生得一表人才,还有才干有能力,这样优秀的男人简直世间罕见。
说句大不敬的话,奴婢私心觉着,就是当今皇帝都比不上他。”
城澄像看个陌生人一样看了解忧好半天,直把解忧看得发毛:“小姐,您这么看着奴婢做什么?”
“要不是当年把你捡回孟府时你还太小,我当真要怀疑你是不是荣王派来我身边的奸细。”
她轻哼一声,“说,你收了裴启旬多少两银子?”
解忧哭笑不得:“奴婢明明是为了您好,您却这样编排人家,奴婢不依!”
主仆二人玩闹起来,不知不觉间就叫城澄忘记了哭泣。
天渐渐的暖了,城澄的肚子也一天天的大了起来。
她腹中的这个孩子还算懂事,除了头两个月折腾了她些日子,让她没什么胃口之外,后来就安静的没什么存在感。
好像怀孕之后,她除了肚子里像是揣了个渐渐长大的球之外,生活上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只是身子重了,人也惫懒起来。
刚开始她是不能出门,到了后来便是懒得动弹。
还是听程太医说多走动走动有利于生产,城澄才每日在下人的搀扶下逛一逛荣王府的后花园。
有时候路过二门,无论陪在她身边的人是解忧、忍冬还是谷雨,都会尽职尽责地问她一句:“您要不要去前头看看殿下?”
荣王允许她自由出入书房的事情,早已经在府内传开。
然而她只是摇头,转过身留下一个背影。
☆、第26章罪名
第二十六章罪名
春夏交替的时节,正是恼人时候。
裴启旬向来眠浅,几声早蝉便叫他再也无法入睡。
沉静的眸子在漆黑的黎明里缓缓睁开,他坐起身来,指节轻敲几案,于这屋内的寂静两相对比,足以让外头的庄征听见。
晨曦掌灯,洗漱一番过后,只见庄征从袖中献出一份文书。
裴启旬草草睨过一眼,拿起小黄门端着的帕巾拭手,道一句:“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