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在心里叹了口气,面上却微微蹙眉,思考许久后,试探地说出自己的猜测:“莫非……你们是我的弟妹?”
秦平、秦安闻言,连连点头。
秦越又顺势看向詹文荣,有些迟疑地开口:“舅舅,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我为何会受伤?”
詹文荣面色一顿,旋而面色淡然道:“不过是一些意外罢了。
你先别想那么多了,好好休养才是。”
正说着,秦康带着一个老大夫走了进来。
“哎?”
这老大夫正是之前断言秦越已经没救的那位,看到睁着眼的秦越,先是一惊,随后便快步走到秦越身边,抓着他的手腕细细把脉。
秦越前世的外公便是老中医。
看着这老大夫熟练把脉的模样,顿感亲切。
“奇迹,真是奇迹啊!”
老大夫抓着秦越的手,一顿把脉后,不由啧啧称奇。
“大夫,可有什么大碍?”
詹文荣不由紧张地问道。
“看这脉象,想来是无性命之忧了,只是这外伤,了不得还得好生休养一阵子。”
听到大夫这么说,詹文荣顿时大松了口气。
“不过,越儿说他记不得往事,您说,可有什么大碍?”
詹文荣又问道。
“哦?”
大夫一听这话,又是一阵望闻问切,最后得出结论,约莫就是脑袋受伤引起的失忆症,无药可解。
“不用解不用解!
您帮着开药治伤便是!”
詹文荣巴不得这外甥想不起那些往事,哪会着急要给他治这失忆症呢?
“哎?失忆症?”
站在远处的秦康听到这话,倒是有些意外,目光有些怀疑地看着床上的秦越。
这不会是这败家子什么新把戏吧?!
秦越懒得搭理他,反倒是对着老大夫温文尔雅地一笑:“多谢您了。”
这一笑,把老大夫直接给看愣了去。
秦越的一双弟妹粉雕玉琢,他这个做哥哥的自然生得也不差。
正是青春年少之时,虽说脸上带伤,却反倒更添一分文弱气质。
用现代的话说,就是所谓的破碎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