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嫩处的皮肉立刻肿起了一线红痕,尖锐的刺痛令解雪时仰着颈子,急喘一声。
“住手……呃啊!
什么东西……你竟敢!”
两根手指,竟然裹着一团滑腻的油脂,一举捣进了那个腌臜的地方!
那简直像是一柄铁签子,凿开了那些痉挛的嫩肉,硬生生顶到了一个令人惊惧的深度。
那人拧转手腕,轻微变换两指戳刺的角度,他柔软的嫩红色腔膛,便如负痛的贝肉一般,紧紧嗦住了入侵的异物。
他甚至能清晰地感知到,深埋在体内的那两根手指,是怎么屈伸旋转的,指腹上的薄茧,借着油脂的润滑,滑腻腻地戳刺,如活物一般,激得他头皮发麻,下意识地拧腰躲避。
两指抻开一线,那肉红色的小孔微微张开,露出里头被脂膏浸润过的粉红色嫩肉来。
冷风倒灌的时候,那两瓣雪白的臀肉,还会颤巍巍地夹紧。
那人嗤笑一声,道:“解大人娴熟至此,莫非便是以此道扶持幼主的么?”
解雪时一阵反胃,被这种深入体内的抚摸和侵犯,弄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忍不住干呕起来。
被束缚在铁指套里的十指关节,因为挣扎被磨得通红。
他胸中闷窒,耳中一阵阵噪鸣,心知是咳喘之疾又发了,从颈到腮一片通红,不由紧咬着下唇,死死抵住喉中的气音。
那两枚作恶的手指,竟是猛地一勾,锁住他谷道中一点,粗暴地震颤起来。
初时酸麻入骨,黏膜被搓得火热,仿佛受刑一般,但须臾之间,一股鲜明的瘙痒感,几乎从肉隙里钻了出来。
又酸又痛又痒又麻,还夹杂着一股锋利无匹的爽利感,令他阳根愈发胀大,两枚春囊突突直跳。
手指戳刺的同时,前方套弄不休,两相夹击之下,解雪时几乎是在男人指掌间发起抖来,足尖勉强踮着地,那喘息声也越来越难以压抑。
他像是一只中箭的白鹄那样,在贯穿身心的耻辱中,不断摇着头,不胜哀痛凄婉之色。
那后头的嫩肉,却是紧紧绞着两指,仿佛一节滑腻滚烫的鹅肠套子,里头汪汪的都是融化的脂膏,发狂痉挛起来,箍得人指节生疼。
压在他身上的人又嗤笑一声,手指骤然发力。
解雪时喉结抽动,浑身剧震,显然是到了被迫泄身的边缘,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突然暴起,用肩膀一把撞开了他。
就着深含着两枚手指的姿势,便要跌跌撞撞往榻下走。
他身上狼藉得很,黑发黏在两腮上,面色虽依旧雪白冷淡,但嘴唇湿红得惊人,还被牙齿咬出了几枚细小的裂口,血线都淌到了亵衣上,晕开了红梅似的几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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