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临抽完烟离开,回去洗澡的时候才在镜子里现脸上的唇印。
乔盛意刚才一句没提,是没看见还是压根不在意?
梦里都是些糟心事,梦见封临把她的花架推倒了,摆在上面的花连土带盆摔了一地。
睁眼才现是卷卷将床头柜子上的亚克力相框打翻摔在了地上。
梦虽然是假的,但回想起梦里的事乔盛意还是气得胸闷。
封临人不在客厅,不知道昨晚什么时候走的。
看到茶几上那堆烟灰和那个水杯,乔盛意更气了。
锁她是懒得花钱换了,搬家的心思倒是更迫切。
想到江淮奕之前说凤丽阿姨是做房地产的,乔盛意不得已给江淮奕了信息询问房源。
江淮奕回信很快:“我妈手里应该有,但具体还得问她。
她正说最近两天想请你到家里来吃饭,我今天要出去办点事,要不就约明天中午?到时候问问我妈。”
乔盛意搬家的心思迫切,回复:【好。
】
消息刚出去,消息弹出里出现了封临的名字。
乔盛意下意识皱眉,看到他来的内容后才稍有舒展。
封临:“不是说要找项链?前晚的车开回来了。”
听他的声音应该是才起,低哑得很。
为了找到项链,乔盛意只能将心里的气压下去。
别墅的密码一直没变,她的指纹也没删。
进屋正好看见封临楼梯上走下来,睡袍松垮,隐约可见他的胸肌轮廓。
乔盛意驻足在玄关处,伸手向他要:“车钥匙。”
封临也干脆,走到客厅茶几旁,拿起车钥匙扔给她。
乔盛意慌忙去接,颠了两下才接住。
砸得手上伤口疼。
乔盛意立马转身出门,打开了那辆卡宴。
趴进车里这里翻,那里找,每个缝隙都伸手去摸,不亚于她那天晚上在草地上找戒指的心情。
封临站在门边看着,乔盛意穿了条比较宽大的棉麻裙,那头黑色卷没有任何装饰垂落在身后。
她撅着屁股趴在车门边,歪着脑袋几乎贴在了车垫上,伸手去座位地下缝隙摸找。
封临低头看着手里的那根项链,静静站在窗边点了支烟,欣赏乔盛意焦头烂额的模样。
乔盛意该找的地方走找了,站在车门边挠了挠头,像是在回想项链可能掉在什么地方了。
她一回头,就现封临倚在门口看她。
封临不着痕迹地把项链揣回浴袍口袋里。
乔盛意走上前,难为情地开口问他:“……我们那天晚上……在哪些地方做的那种事?”
“车上,浴缸。”
他回得简洁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