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世子爷走远,麦冬才直起腰来,她财迷似的将金锞子放手里掂量,乐呵呵道:“还是世子爷最大方,我头一回得这么重的赏赐呢。”
香薷握着金锞子先是高兴的笑着,继而又有些怅然道:
“咱们不过是碰见主子行个礼便有这么重的赏赐,若能近身伺候,只怕得的会更多。”
麦冬眨巴着大眼睛,随口道:“你难不成想要进世子爷院子?那恐怕有些难,那边伺候的下人,大太太陪房居多。”
香薷眼眸微闪,她低头将金锞子收进荷包,声音低沉道:
“我不过那么一说,咱们能快些升等做二等丫鬟已是极幸运的事了,若是得老太太重用,就算是顶天了。”
麦冬重重点头,小大人似的说教道:
“你这么想就对了,我爹不求咱俩多有出息,能在老太太院里学些规矩,日后求个恩典放出去过自在日子也就够了。”
香薷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敷衍的点点头,她侧头看向夏里道:“你方才怎么走神了,我瞧你接赏银的动作略有迟疑,可是有何不对?”
夏里能说是她自尊心作祟,感觉自己同乞丐无异吗?她摇了摇头,面色如常道:
“我也是没得过这么重的赏赐,一时有些恍神,这金锞子能买不少物什吧?”
香薷总觉得不是那么回事,麦冬接过话茬道:
“你想添置什么?咱们出不去,若是托采买的管事捎回来要多给些银钱,你若不急着用,明儿我爹过来让他给你带。”
夏里朝她感激一笑,温和道:“我想买些针头线脑的玩意儿,手上的活计不好生疏了,有时间还是得多练。”
香薷沉吟道:“你若只想买刺绣用的物什,还可以去府里针线房买,那里余下的东西多,绣娘们暗地里也倒手卖,只不敢摆在明面上。”
夏里对府中情况知之甚少,毕竟入府时日尚浅,她十分惊讶道:“府里还有针线房?那些绣娘难不成也签了卖身契?”
香薷虽不解她的关注点,却还是耐心解释道:“哪能啊,越是有能耐的绣娘挣得的银钱越多,岂会轻易签卖身契。”
夏里细想想也就明白过来了,她若不是睁眼已经被卖,怎么都要拼命抗争的,但凡有些能耐的人,谁又愿意卑躬屈膝。
三人边往前走,边继续闲谈,夏里又问道:“那府中丫鬟若是绣技了得,能去针线房当差吗?”
香薷摇摇头,“府中未曾有这样的先例,就算有这样的丫鬟,那也合该先为主子效力,譬如中衣之类的贴身衣物,主子们是不会假手于人的,必得身边亲信所制穿着才安心。”
夏里想凭技术脱离掌控的路又被堵死了,她心里虽失望,面上却不露分毫,麦冬慢悠悠道:
“我倒觉得针线房不是好去处,那些绣娘没日没夜的做绣活,一刻都不得闲,眼睛都快要熬瞎了,就算能挣几个银钱,那都是拿命熬的。”
夏里自然也清楚这点,她歇了念头,仔细想想还是爬到老太太跟前大丫鬟的位置更有性价比,既已有了决断,她只管往前走便是。
她朝香薷邀约道:“那咱们不当值时,能去针线房看看吗?”
香薷点头应允,轻声道:“自是可以去的,去之前得将金锞子换成碎银子或是铜钱,这样取用方便些。”
夏里并没有这方面的门路,她虚心求教道:“哪里能换得?恐还要烦请你带个路。”
香薷有心与之交好,凭夏里的聪明劲迟早会出头,权当是提前结交人脉了。
“府里丫头们都找前院的柴管事兑换,他负责前院采买,手中余钱多,兑换比较方便,你若不认得他,待会儿我带你去。”
夏里笑着道谢,她对金锞子价值几何也不是很清楚,不耻下问道:“那这枚金锞子能兑换多少铜钱?”
香薷只当她没拿过这么多钱,细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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