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有什么能帮你的么?”
说英语询问的同时,戎温言能感觉到对方母语并不是英语。
内心告诉他,应该说俄语和对方交流。
“奥斯曼人?不...你是东方人,终于让我逮到你们了。”
女人带着明显的俄语口音,吐字间还能听到那标志性的弹舌音。
她取下背后的鱼叉握在手中,双刃的鱼叉头不仅仅可以作为矛一般投掷,也可以当做长刀劈砍。
“三个月前,我的姐妹被一个吃酸菜的家伙割伤了。
我花了&bp;10英镑买了它,真是青霉素软膏......但她还是发烧了......三天后他们离开了我......”
虽然对方口音很重,语法也是一片稀烂。
但戎温言好像明白了,现在的情况是客户投诉上门了。
考虑到已经确定了,罗斯柴尔德家族盯上了金乌。
现在出现的这个斯拉夫女人,可能是他们雇佣来闹事的家伙。
还没等他思考出对策,身后的格洛莉娅却推着轮椅上来到戎温言面前。
年轻的贵族千金,面对眼前这个女人没有一丝惧色。
反而是鱼叉女刺客却暂避锋芒,没有再朝戎温言继续前进。
圣女之间能互相感应,现在只有格洛莉娅,才能勉强震慑住这个斯拉夫女人。
至少在对方发现她是一个残废之前。
戎温言看到格洛莉娅手指在颤抖,她估计不能震慑这个鱼叉多久,他马上用俄语同搭话道。
“小姐,我们金乌制药肯定会对自己产品负责。
只要你能证明,自己使用的是我们金乌的产品就可以。”
面对同样的圣女,鱼叉女人也不敢贸然行动。
她紧握着鱼叉,淡绿色眼眸,死死瞪着眼前的格洛莉娅。
但当她听到了自己熟悉的俄语,而且还带着自己亲切的口音。
这略微缓和紧张气氛。
妹妹去世之后,再没有人和她说起过家乡的语言。
她不得不说着蹩脚的英语,行走在这些外乡人之间。
俄罗斯人在新大陆也是少数人,尽管还是有一部分来自匈牙利或者保加利亚的斯拉夫人,但终归不是她熟悉的俄罗斯人。
“两个月前,我在纽约港口处购买...”
说话同时,鱼叉女从口袋里拿出一块脏兮兮的药膏丢给戎温言。
刹那空气之中弥漫着一股海水的腥味,药膏盒子上覆盖了一层已经发黑的鲸鱼油脂。
接过药膏,戎温言乍一看这的确是自己生产的药膏,金乌的标志和包装盒。
“可能是药品被污染了...”
还未说完,鱼叉女立刻大声辩驳道。
“我用船上仅剩的淡水洗手,然后按照你们说的步骤,给我妹妹上药。”
鱼叉女情绪激动,话音也越发的高亢。
格洛莉娅挣扎着从轮椅上站起来,双手扶住轮椅让自己看上去像是正常人站立的样子。
这让对方只敢加大音量,不敢投出手中的捕鲸叉。
另一边,戎温言则仔细思考了一下当前的信息。
虽然不排除是药膏被污染的可能性,但对方显然不可能接受这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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