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你透析会连营养都透掉,平时得注意补充,不然身体吃不消。”
过了一阵,苗韵突然道:“这阵子倒是没听你提起过那孩子?”
“哦,他出国了,没在京城。”
他顿了下抬头道,“这些事,我不打算和他说。”
苗韵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想,点了点头也没多说什么,过了一会儿,唐松灵又问:“妈,你身上......还有多少存款啊?”
“五十万吧,怎么了?”
唐松灵松了口气,道:“没什么,就是看看还能支撑多久。”
刚开始透析的几个月,苗韵身体状况很不稳定,常常吃不下去饭,嘴角总是长着燎泡,手机里定的一长串闹钟都是用来提醒吃药的。
好在唐松灵找来的时候病情已经趋于稳定,没让他看到最狼狈的时候。
本来以为他会颓废很长时间,没想到伤心了没几天,脸上的丧气一扫而光,整个人振奋起来,只是刚见他时脸上养起来的肉又没了,也被晒黑不少。
他有时候也会跟她讲一些在外面遇到的趣事,会跟她分享自己今天比昨天又多赚了多少,和提起那个男孩儿时嘴角羞涩又温柔的笑意。
他不把她当成病人一样小心翼翼地对待。
苗韵很心痛,但她知道唐松灵之所以这样刻苦是因为觉得有希望,有了希望就有了目标,并有了为之努力奋斗的动力,为此,也就随他去了。
唐松灵每天的时间都被塞的很满,他没有时间悲春伤秋,每天辗转在几个固定打工点,风雨无阻,往往回家时累得倒头就睡。
后来苗韵不需要整天呆在医院,不用透析的时候大部分都呆在家里,唐松灵也不用整天三次得往医院跑,更有时间在外面找活干。
距离祖国几千公里外,一座常年气候如春的休假岛屿上,奢华的海边别墅在阳光下静静屹立。
路政儿慵懒地靠着躺椅,望着远处闪烁着细碎磷光的海面。
楼台风有些大,她拢了拢被风吹散的衣襟,第三次抬眼望向身边拿着笔记本不知道在忙什么的池律,眼梢漏出点点烦躁。
这两个月池律像完任务一样带着她玩了一个又一个地方,看了无数风景,可不论风景有多美,周遭有多热闹,他那张脸上永远平静无波。
仿佛雁过无痕,没什么东西能在他眼里留下哪怕一丝痕迹。
路政儿怎么会不恨,为了博取他片刻眼神,她使尽手段,想尽办法,像个小丑一样,最终什么都没得到。
海风带着淡淡腥意拂过,路政儿从怔忡中回神,搁在小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下,她垂眼扫过,眼底浮起一丝狠厉。
拿起手机起身回屋,自旋梯下到一楼,从后门走进小巧精致的花园,在长椅上坐下,才将电话拨了回去。
那头略微有些粗犷的男声传过来:“你好。”
“查得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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