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贤受刺激过大,导致喉间紧缩,竟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您怎么.........”
“啪!
--”
脸上传来剧痛,因为对方手下丝毫没有留力,他被扇的眼前黑了一瞬,待轻微的眩晕感一过,抬眼望向脸色森寒的池肃,他手臂刚刚垂下,许是用力过猛,指尖还在微微颤抖。
“跪下!”
池肃爆喝。
池律有些愣怔,但两秒之后,脊椎骤然爬上一阵寒意。
池肃咬牙:“你倒是跪得挺干脆,不问问为什么吗?”
池律半边脸高高肿起,火辣辣地疼着,他垂眼看着地面,半声不吭。
池肃气极,将桌上的手机按亮扔在他面前,喝到:“这是什么?!”
池律伸手拾起,越看越心惊,池肃竟然派人跟踪他!
秦玉贤早已坐不住了,扑过去掐着池律肩膀奔溃道:“你到底为什么啊?啊?为什么要和一个男的在一起啊?”
池律还能说什么,所有的辩解都显得可笑无力,甚至连质问池肃跟踪都没有底气,秦玉贤尖利的指甲深深陷进肩膀,点点猩红渗出,可在漫天恐惧下,他竟然一点都没觉得疼。
“律儿!
你说话啊?!”
秦玉贤满脸是泪,颈间的青筋根根暴起。
池律抬手扶着秦玉贤摇晃的身体,千言万语,都嘴边只凝成三个最苍白的字眼:“.......对不起。”
秦玉贤一抬手扇在池律已经渗出血丝的侧脸上,“我十几年的心血都耗在你身上!
现在说对不起,那你和男的谈恋爱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对不起你妈?啊?”
池律的脊梁被敲碎般,从来挺直的腰背弯了下去,泪珠就那样掉下来砸在地上。
惊惧和绝望混杂,父母猩红的眼睛和唐松灵温暖的笑脸在眼前交织,可是他做不出取舍。
在这样压抑至极的气氛里,他突然想起当时唐松灵面对苗韵的质问时,又承受了什么,是不是和自己一样无助,又是如何撑过来的?他竟一句也没和自己提过。
想到这,心里似乎被打了一剂强心剂,这些总要面对的,不是吗?只是比预期早了点。
一直沉默着的池肃终于起身,将秦玉贤扶起放到沙上,沉着声音问道:“你和他在一起多久了?”
“两年。”
“算时间,应该是高考前?”
“是。”
“那次让你出国,你不肯,是因为他吗?”
“不是。”
“确定?”
“嗯。”
“我再问你,这次不出国做交换生,也是因为他吗?”
这次池律回答的没之前顺畅,他稍微顿了下,道:“不全是。”
“不全是?那就是有他的原因。”
池肃坐回沙发,身体前倾,手臂撑在膝盖上,双手交握着挡住下巴,泛着冷光的双眼盯向池律,这是一个狩猎者姿势。
“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他道。
池律猛地抬眼看向沉肃威严的人,他没和他商量,这是一道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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