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激的着墨渊,啊哈,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哪知,我还未高兴一会儿,墨渊就将话锋一转“不过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听折颜说,你对古典文籍颇有研究,正好我昆仑虚的藏阁缺人打理,你就留下来当我个文侍,当然,平日里你也可以和其他的弟子们一起修行。”
我觉得我见到了假的墨渊上神。
这跟白浅口中那个不苟言笑,不近女色,视规矩如做神父御旨的墨渊上神完全没有丁点的相似之处啊
我纠结了。
到底是白浅的小道消息有误,还是我微微侧头,对上了折颜似笑非笑的眼神,电光火石间,我顿悟了。
我滴个乖乖我见过记仇的,还没见过这么记仇的。
不就是不小心打掉了他的玉清昆仑扇么,至于小心眼到要把我留在昆仑虚慢慢折磨吗
恍惚间,我好像到了一抹佝偻的身影,手拿抹布,在望不到尽头的架前,瑟瑟发抖地擦拭着简。
悲剧啊
就这样,我成了昆仑虚墨渊上神座下的第十八个弟子。
子阑和白浅则分别是十六和十七弟子。
每日,我都要早早醒来,随着众位师兄们先去向墨渊请安,然后又去专门修习的场地修炼法术,一练就是三个时辰,最后再回藏阁整理籍。
如此周而复始,年复一年。
不知不觉,已是一千年后。
这日,同往常一样,我依旧乖乖地跟在白浅的身后,毕恭毕敬地向端坐在上方的墨渊行了弟子礼。
按照这一千年请安总结出来的规律,待我们行完礼,墨渊他老人家肯定只会说一句“都下去好好修行”
。
可今日,他老人家居然难得多开了下金口。
他说:“离勿留下。”
我的心顿时咯噔一下。
我以为那件事早就过去了,哪知他老人家竟决定于今日来算账。
趁其不备,杀之。
我滴个乖乖,够狠
我求救地望向白浅。
对于我与墨渊的恩怨,她最清楚不过。
但她却没有搭理我。
唉,来,不止是男人靠不住,由女人变成的男人同样也靠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