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说书的人正在讲岳飞传,酒杯里斟满了玫瑰露,各色瓷盘里放着西瓜瓤拌的细冰、赤小豆浇头的甜酥酪、金桔搓的团子、干草兑了薄荷煮的莲心汤。
纳兰容若将箫放在桌子上,“这么说,姑娘其实也并不确定佩刀是否被那位‘纳兰容若’公子拾走?”
“是的。”
“那您当时回去找了吗?”
挽月:“我让管事去找了,当夜未寻得,连中刀的人身上也搜了,都没有。”
南星知道小姐心急,解释道:“那夜本是无妄之灾,我们只是留宿,去拜个佛,又是遇到大火,又是遇到匪徒追杀,在山林逃了很久。
我腿都吓软了。”
纳兰容若颔首,若有所思:“也是,你们都是闺阁女子,这种血腥场面便是士兵看见也不适。
记不清事情很正常。”
况且,倘若有人故意藏起来不给,你怎么寻?
“那你想起来的时候,去追那个人了吗?”
挽月不无后悔:“追了。
说来也是奇,明明刚分别不久,我家管事快马加鞭也未找到人。
官道就一条,难不成他们跟咱们南辕北辙,走得相反的道?不过分别的时候,他倒是说,不与我们同行,就此别过之类的话。”
纳兰容若暗中思量,话却没说出口:你是鳌拜的女儿,领队的都是鳌拜府中暗卫,那可都是个顶个的高手,只怕对方避之不及呢。
能让叶克苏那个人客气对待,如影随形,还帮忙遮掩的,普天之下也唯有那个人了。
他却不忍心讲出实情:“我想那人应当也不是故意对姑娘隐姓埋名,既然他同叶克苏大人一道办案,应当也是銮仪卫的人。”
挽月将信将疑:“怎么没人认出来?”
为了找她们母女下落,鳌拜特请銮仪卫指挥使拨几个人帮忙。
帮寻宗室子女,也不算超出业务范畴。
纳兰容若喝了一口酒笑道:“銮仪卫做事神出鬼没,更何况还有暗桩,有些人为朝廷办事直到死都无人知晓其真实身份。”
卧底啊!
挽月方才的愤怒一下释然了许多:“若真是如此,那倒也能理解了。
怪不得我们家管事没追上他们。”
“他们来无影去无踪,又怎会走寻常官道?”
容若宽慰道:“这样吧,我倒是认得叶克苏,还是得找他入手。
兴许我能替姑娘打探到您佩刀的下落。
但在找到之前,您和其他人切莫声张此事。”
“为何?那只是我阿玛给我娘留的定情之物。”
“我也不知道,就觉得不声张比较好。”
“那就多谢公子了。”
容若握酒杯的手微滞,似是诧异,又带着惊喜,“不过,先前我倒真不知道鳌拜大人家还有一位千金。”
挽月有些不好意思,“我身子弱,自幼养在南地舅舅家,近些日子才接回京城。”
容若心里道:怪不得觉得这位姑娘举手投足间有一股水乡女子的婉约,只以为是腹有诗书气自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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