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你们可还有旁的交流?”
挽月不自觉地红了脸,“瞧您说的,月儿除了上回入宫选作伴读,旁的时间都待在家里,哪儿会有机会同皇上说话?皇上应当只是出于皇家颜面,怕我应付不来吧。”
“都好都好!
你与皇上之间共同经历的事情越多,他将来属意于你的可能性也就越大。”
想到这里,鳌拜也流露出些微赞许之意,“不过,上午皇上用太祖之弓射箭,在蒙古诸多部落之间丝毫没有落下乘,扬我大清天威,阿玛还是很替太祖、太宗、世祖他们感到欣慰。
倘若哪日你真入主了宫廷,阿玛也是会为你高兴的。
去吧,该怎么做,你就照常去做!”
挽月看了看鳌拜,心底虽还有些惴惴不安,却也只好暂且不论。
门被从里头推开,挽月正欲转身离去,忽而,鳌拜像察觉了什么似的,从背后叫住了挽月道:“等等!”
挽月不明就里,转过身去,“阿玛还有何事?”
鳌拜打量了女儿一通,最后目光落在了她衣襟盘扣处系着的一只荷包之上,狐疑着问道:“阿玛闻你方才开门风吹进来时,身上似乎有异香,可是从此物之上传出?”
挽月顺着鳌拜目光所触及看去,恍然大悟,“这是淑宁郡主赏赐给我的荷包,内里有草药,说是能驱蚊虫。
南苑山林多虫子也多,我便戴上了。”
鳌拜笑笑,“郡主真是有心了。
阿玛明天也要狩猎,可否送给阿玛一用?”
挽月只觉有一丝稀奇,并没有多想,将荷包解下来后,递了上来,“那就给阿玛用,我明儿再朝郡主讨要一只便是。”
鳌拜接过荷包端详了一阵,同挽月道:“还是先不要跟郡主要了,免得让人觉得你贪得无厌。
刚进宫,还是谦虚谨慎些好。
往后若是郡主对你有什么关照,你也同阿玛说说,宫里事复杂,阿玛怕你一个人应付不过来。”
挽月不疑有他,同鳌拜道别,“那就多谢阿玛关心了,阿玛您先休息。
女儿告退。”
“嗯,去吧。”
从鳌拜住所里出来,南星赶忙迎了上来,递上一件披风,一面悉心替挽月系好。
“小姐怎么同老爷说了那么久?”
“等等再走。”
挽月却没有立即准备回留芳阁,而是带着南星躲到了一旁的凉亭之中。
约莫片刻,她便瞧见纳穆福从住所里匆匆地出来了,又过了大约半柱香的时间,纳穆福重又归来,身后还跟着鳌拜的忠实党羽班布尔善。
挽月心道:看来自己方才的试探是有必要的,僧格开出的条件,不是对鳌拜没有吸引力。
假若等到僧格自己去同鳌拜他们商议,恐怕就要板上钉钉了。
只是这件事没那么容易如僧格想得那般一蹴而就,就算鳌拜同意,康熙也不会同意。
本就是一个权臣,岂能坐视其女与更大的威胁联姻?她没想到自己也会成为权力争斗中的一环。
挽月淡淡地弯了弯嘴角,执棋之人同时也是棋子,不到最后,谁能晓得谁输谁赢?
“南星,我们走吧。”
凉亭间,主仆一前一后从假山上走下,夜色凉,月光如牛乳般倾斜而下,铺在南苑的山林草原间。
朝臣们的行宫住所临近草地巡营驻扎之地,挽月一路走过,忽而闻到一阵浓郁的烤肉香味。
想来也是这些兵士嘴馋,白日里打了猎物,晚间便在草地上自己烤炙。
“听了半天,你们说的那位岳先生,到底何许人也?”
挽月一愣,忽而驻足。
透过树林掩映,一团篝火在深蓝色的夜幕下晃动,有三个人影围坐在篝火周围,火上夹着木头,正在炙烤什么动物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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