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叫沈十一,过来!”
官兵中的桑延叫道,“你过来,你跟他们不同,你是有功的,没有你提供的情报,我们不可能全歼敌这么干净!”
顾天明走过沈十一跟前,意味深长吐口唾液。
所有土匪看着沈十一,好象从不认识似的。
卫兵找来一副担架,抬着单无霸,稀拉拉屎条滴坠草上,放单架上,才被提上裤子。
脑浆还在淌,这是贯穿伤,但有细心的人,在地上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致单无霸夺命的子弹。
桑延一抱拳,“北师傅果然枪法精准,不愧是北门河上,一枝永不生锈的老枪!
子弹呢?怎么不见了?”
北风拍拍树,果然,在单无霸身后,树的低矮处,找到那颗钻过单氏做功精良的脑袋,又钻进树干中的子弹,桑延用尖刀,把子弹挖出,看了看,“你加工过?”
“正是!”
“带走!”
差不多所有人都舒一口气。
沈十一佩服看着北风,两个人惺惺相惜。
苏东海亲临城门外迎接,彩旗招展,鼓号队列队迎接,连石步洲的女儿,也背着照相机,在人群中焦急等待,城门放着六门礼炮。
报纸和街头巷尾都在谈论这次剿匪取得的辉煌战果。
石晴雯的长篇通讯《北门老枪》,在电台广播,一时间,狂风暴雨一样,席卷西凉城,正当人们要寻找北门老枪是何许人也时,北风已经在黄家大院,黄家大院一下子热闹起来,连那个破落户**也出现在酒席上,一起八桌,全在黄家中院摆开,太阳红红火火。
热闹如同暴风骤雨,所有人都兴奋得有些醉醉然,飘飘然。
一宿无话,第二天,太阳还没有出来,一马一枪的北风,就出了黄家大院,折马向北,他要走响水坝,回到北门河。
喧嚣、杂乱、感怀,唏嘘,潮起潮正落。
胡达听到这个消息,十分兴奋,亲临西凉城,给苏东海受勋,并带着西凉县城一帮头头脑脑,亲临巩海南墓地,烧纸上香,告慰同仁,并接见了巩海南妻子一行六人,史凤琳虽然带着情绪,但也只能闷着。
胡达握着石步洲的手,“石师长,素闻你带兵有方,今日一见,果断不同凡响,有没有兴趣在适当的时候,来省城?”
“随时听候主席调遣!”
“这帮匪患,祸国殃民,早该痛下决心,肃清匪患,这也检验了这支军队的战斗力!”
这只手还没有松开,又去拉黄天祥的手,“黄科长,你父亲一定不是一个凡人,今后如果有机会,我想认识认识,他的心思缜密,计划得当,演义了传奇,听说还是商界奇才,高手在民间,还有你父亲的朋友,他们都是好样的,我很想认识他们一下!”
“主席放心,这样的机会一定有!”
史凤琳一脸冰霜,但又确实说不出什么。
“对于抓住的土匪,该杀的要杀,该重判的要重判,决不能姑息养奸,更不能放虎归山,否则后患无穷!
对于那个卧底,一不要追究责任,二要于以奖励!
苏县长,这些事,你要亲自落实!
黄老爷有胆有识,看来他有为民除害之决心!
审查漏网之鱼的工作,就交给他,更要重用他,这样的人才,实在是党国的精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