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习以为常,手搭上木门,如同未上锁一样轻松推开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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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人赞叹道:“太宰先生,你开锁的技术真是太棒了。
.”
她从小丢三落四,尤其总是忘记出门带钥匙,每次都要麻烦别人来帮忙,上一次她采购回来的晚,一时找不到人,如果没有遇到太宰,险些进不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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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一就有了二,因为一直麻烦他,出于感激,太宰到她这里喝酒都是免费的,送的下酒菜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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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递出酒瓶,女主人熟练地收下放进酒柜,边说:“太宰先生,酒我替你存下来,看你什么时候有空过来。
.”
“今晚就行。
.”
“太好了,我买了不少肉,晚上配酒喝,酒的味道也会变好。
.”
女主人简单收拾了桌面,拿起放置的酒杯擦拭,她的店要到晚上营业,活得赶在白天干完,顺带和太宰闲谈,“太宰先生,我之前看你有和一个男人一块喝酒,最近好像没看到他。
.”
男人全身包裹得严实,个子高高的,戴着帽子,除此之外,女主人就没看清过他的脸或者什么特征,会记得他,纯粹是源于平常独自喝酒的太宰竟
然主动跑去搭话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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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记得了。
.”
“是吗﹖那个男人挺高的,说来我以前就只见过外国人有那么高呢。
.”
但见太宰的神色仍然若无其事,女主人挠挠头,“那是我记错了吧。
.”
她的记忆力确实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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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说了几句,太宰告别离开,甫一合上门,普罗米修斯冒出头,这段时间的太宰简直是将蹭吃蹭喝贯彻得淋漓尽致,“你到底想做什么﹖”
即便跟他形影不离,普罗米修斯依旧看不懂太宰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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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马上会知道。
.”
普罗米修斯心知太宰是在琢磨坏点子,可它拿不出证据,但它不想多管闲事,它现在只想安全回到妈妈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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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坐到湖泊的岸边凝视水面,尤其说是思考人生,不如说是在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