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后颈腺体上传来疼痛拉回神志。
一开始像是被扎针,然后像是往里头钉铁钉,再是一榔头一榔头的捶,锤得他两眼发黑,恨不得伸手掀了自己的后颈皮,把里面人人工腺体生生抠出来。
这次的疼痛,比以往任何一次发情期都要更加严重。
江宝晨痛得整个人都在痉挛,惊起的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
他一把推开顾晔,想要往后仰又想弓起来。
疼痛让他浑身僵硬。
芋艿味的Omega信息素更是失了控一样的在车内横冲直撞。
顾晔脸色突兀一变,只来得及吼司机下车,就抓住Omega那要伸去抓后颈的双手,他失控的吼:“江宝晨!”
所有的气味只有保持在适度才好闻。
只信息素不一样。
特别是在一个再次被诱发了易感期的Alpha来说,发情期Oemga产生的浓烈信息素,就像是一剂最猛烈的春.药直接对静脉注射,顾晔的身体第一时间起了最直白最猛烈的反应。
在这种时刻,再坚定的意志力都显得薄弱的不堪一击。
顾晔高估了自己。
他原本想先控制江宝晨别做出任何自我伤害的行为,再给他注射抑制剂,然而双臂在再次箍住Omega的那一刻,失而复得的和“这人就是我的”
的Alpha占有欲意识,让他双手技如铁钳一样紧紧的锁住了江宝晨。
怀中纤细娇小的身躯,被散发着致命的诱惑气味,还有那被薄汗湿漉漉的沁着的腺体……
顾晔就像个在沙漠里迷失的旅人、烈日曝晒十天半个月滴水未沾,在即将渴死的时候突然天降一泓清泉,这时候大脑里求生的欲.望会支使身体做出本能却不够理智的反应。
他想要一头扎进去,就算溺死都心甘情愿。
多漂亮的腺体。
细腻,洁白。
一条细细的短横在那微微凸起的皮肤上,随着呼吸剧烈起伏波动的,就像是在叫嚣着:来咬我啊!
你光看看怎么回事,你咬下来,你舒服,我也能舒服。
——只要你咬下来,就能结束我的痛苦了。
顾晔的呼吸变得粗重,他意识模糊,连视线都不太清晰了,眼睛只盯着眼下Omega腺体上那寸在颤抖的白皙皮肤,亮盈盈的汗,他的牙在颤抖,大脑像是有烟花炸开!
低头就噙住了那寸柔软也最敏感、最脆弱的皮肉。
江宝晨狠狠一颤!
腺体上的疼痛让他痛得要死要活快要失去意识,偏偏Alpha汹涌的烈酒信息素让他清醒,他清醒的感受着骨头缝被一点点撬开似得疼痛,也清醒的感觉到有柔软的薄唇贴了上来。
后颈上全是汗,皮肤温度被冷汗沁着要低很多。
更显得Alpha贴上来的唇火热。
不,不能咬……
会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