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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虞带来的人开始忙得团团转,还把许知州手下的人全都薅了去,一同去干活,这还不够,还发了布告招人,提供三餐,还有工钱,招来了足够多的人,这才够用。
病坊开始运转起来,可以见到门口的人来来往往,身上俱都穿着一式的灰黄衣裳,脸上还绑了两层纱布的简易口罩,来来回回地运送病人。
里面按轻重程度划分了两片区域,并且区域里又隔开了一道,男女分别住着,由青壮和一些招来的妇女们分别照顾着。
负责诊疗的医师也是匆匆忙忙的,检查好这一个病人的情况,检查症状写好脉案后,又赶赴下一个病人那儿。
院子里,街道上也能见到一些兵士,四处巡逻着,若是有人趁此机会搞事或是偷盗,一经发现立刻下狱,都不说关到什么时候了,直接等瘟疫平息下来,有时间了再拉出来审。
太医院的老大夫们自然也是在各处病坊查看着这次病患的情况,毕竟这对于他们来说实在是个难得的好机会,他们以往没遇见过大疫,即使遇见了,也没有那么大的胆量直接将人全都聚在一处,查看病情,若是一个不小心,自己这把老骨头可就要一命呜呼了。
如今难得能在不必担心染病的情况下,专心研究治疗疫病的方子,如何能不让他们激动呢?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若是他们能在这次研究出有效的方子来,那必然能让他们这一脉医家名扬四海,以后各家的医书上,或许都会有他们的名姓。
城里倒也不是全都顺顺利利的,负责运送病人的几个隔离部的人,便在一户人家前犯了难,几个男人面面相觑,看着眼前这个护在床前,不让他们把自己儿子带走的妇人,实在是有些无计可施。
“不行,你们不能把我儿子带走,”
那妇人声音尖利地开口,神色戒备。
宋三娘是个守寡多年的寡妇,只一心照顾着自己的独子,却没曾想自己的儿子这么背运,染了时疫,她看着儿子戚戚的模样恨不得以身代之,却实在没有办法。
之前敲锣打鼓告知仙水的消息她自然也知道,儿子喝下之后虽然好了些,却依然是病怏怏的样子,她实在不肯让别人将自己的心肝儿子带走,只愿意自己照顾,生怕别人对他儿子做些什么。
毕竟她邻居便有亲戚是通州来的,那时候隔壁那人实在忍不住,偷偷拿了些东西贿赂了守城卫,私下里给那亲戚接济了些钱粮,还从那人口中得知自己老家通州的一个小村子遭了瘟疫,结果上头的人居然把一整个村子全都困住,还把一些染了疫的人都丢进去,眼睁睁看着他们困死在里面。
隔壁邻居这个亲戚还是因为当时在山上,远远地见到官兵感觉不妙,立马连家什都不顾,直接从山间险路跑了,后来这人打听消息,准备着若是无事就回村,却得知自己老家根本进不去,里面的人都快死光了,这才后怕得直接从通州跑来这儿了。
宋三娘生怕这些人也是来把她儿子抓走,丢到那什么病坊自生自灭的,那地方说是治病的,谁知道是不是要让他们在那儿等死的呢?
儿子现在还虚弱得很,这种情况下过不了两天恐怕就没命了。
她打定注意不肯让这些人将儿子带走,真要没办法,那就把她也一起带走吧。
眼前几个男人被拦在门前,其中一个上前几步朝着宋三娘露出一个温和的笑,然后轻声细语地询问她是否有什么担心之处。
宋三娘看着他的样子,虽然依然是一副紧张的样子,但周围的气氛还是缓和了下来。
得知她的情况后,这人微微一笑,“这您大可不必担心,病坊自然是救人的,您到门前去看,里面飘出来的都是药味,若是真为了困住病人等死,何必浪费这么多草药呢?”
宋三娘听得这话,神情放松了下来,却还是没有松口。
“不过我也能理解您的爱子之心,这样吧,您可以跟我们一同去病坊,隔离部女间还缺一些人手,您要是去应聘进了,那照顾完病人之后,休息空当也可以去看看您的儿子,如此,您可安心了?”
原本其实就已经在考虑的宋三娘立马答应了下来,便立马收拾东西去了。
那另外几个男人则是一脸敬佩地看着这个看起来普普通通,没什么特殊的家伙,“行啊,阿清,你这嘴皮子可真厉害,咱们今儿肯定又是奖赏最高的。”
负责到城中各处运送病人,自然是分了不同小组的,而且工钱也不都是一样的,完成的多的队伍奖赏自然更高,第一队还能有两斤肉呢。
阿清也朝着他们玩笑似地拱了拱手,“过奖,过奖,不过嘴上功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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