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周檀也从未想过只让她做后宅女子、不曾抢她的功劳,在尚不了解的时候,他就因她超越闺阁的理想而赞叹,不介意她扮男装出游,甚至照顾她的追求,想办法把她留在刑部,让她有机会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周檀只是不如宋世琰巧言令色罢了,真做了从不邀功。
而宋世琰说得天花乱坠,心中怎么想的,她可猜不出来。
为了弄明白他到底在想什么,曲悠垂下眼睛,假意问道:“殿下既然如此说,想必是知道我想要什么了?”
宋世琰吹了吹杯中的酒水,闭着眼睛去闻其间的香气,漫不经心地道:“皇后如何?”
“你……”
虽知道他疯,但曲悠着实没想到他能疯到这个程度:“殿下慎言!”
“你怕什么,这门外都是我的心腹。”
宋世琰道,“待孤登临大宝,想要立谁,都是自己说了算,届时,孤能为你寻一百种身份,曲家的孪生女儿、高门显贵的在室女,甚至异族公主、前朝遗孤,你不必担忧……”
曲悠冷冷道:“太子妃殿下仍在。”
“悠悠,你见过太子妃,应该知道她是什么性子,你觉得,这样的人,真的做得了皇后吗?”
宋世琰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孤想要的皇后,要聪明、敏锐、知进退、有野心……敢为旁人不敢为之事……”
他唤着她的闺名,走到了她面前,曲悠下意识地往一侧避了一步,宋世琰不以为忤,倾身凑过来,压低了声音,继续道:“你不是最厌恶跪拜礼吗,跟着孤……这世间只有孤能护着你的傲骨,永远不让你再跪。”
曲悠再无法忍受他的言语,转身推开了门,往外走去。
樊楼的顶层只接待天潢贵胄,本就无人,宋世琰的侍卫守在楼梯之前,见她走过来,便貌似恭谨地行礼,口中却道:“夫人,殿下并没有许您离开。”
曲悠回过头去看了宋世琰一眼,他站在那块“上云乐”
的木牌之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已经不复之前的温和,染了一二分阴恻恻的冷漠。
他就这样站在那里,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曲悠看着他这样的眼神,感觉一股寒意顺着她的脊背绵延了一片,冻得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在那一瞬间,她突然灵光一现般想起了一件史书中一笔带过、之前她从未细想过的事情。
作者有话说:
注:
水调数声持酒听,午醉醒来愁未醒。
送春春去几时回?临晚境,伤流景,往事后期空记省。
沙上并禽池上瞑,云破月来花弄影。
重重帘幕密遮灯,风不定,人初静,明日落红应满径。
——张先《天仙子》
落红乱逐东流水,一点芳心为君死。
妾身愿作巫山云,飞入仙郎梦魂里。
——戴叔伦《相思曲》
桃花嫣然出篱笑,似开未开最有情。
茅茨烟暝客衣湿,破梦午鸡啼一声。
——汪藻《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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