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如宫已被推倒,你可知这宫殿倒塌之后,原址上兴修的是什么?”
曲悠疑惑道:“是什么?”
她话音刚落,突然怔住,周檀无奈地笑了一声,她诧异地将目光落回纸上,觉得自己的声音有点抖:“是……燃烛楼?”
烛火一飘,周檀垂着眼睛点了点头。
“真如宫原本是前朝赵贵妃的宫殿,赵贵妃殁前已加封顺德皇后,从真如宫搬了出来,只嫌其临东门吵闹。
她搬出之后真如宫空闲废置,直至倒塌,再无人入住。”
“顺德皇后,可是当今陛下的生母?”
“正是。”
顺德皇后赵氏是宣帝的贵妃,生父是前朝有名的权臣赵殷,德帝登基时,全指望这位外祖父和顾之言涤荡朝堂,后来顺德皇后和赵殷相继病逝,只有顾之言拜相后继续辅佐了德帝许多年。
“此人给公输煅写信,邀请他来汴都,称无椽先生被他所救,后来身死,他那里还有手札相送。”
曲悠低头打量着,“见煅草图……指的是真如宫的草图吗,无椽先生主持真如宫的修葺,本属分内之事,怎会惹祸上身?”
“鄀州……”
周檀双手搭在案上,肩颈不住颤抖,曲悠感觉他应该在极力压抑自己的声音:“彭越‘意外’身亡在京华山上,其实并不干净,若有人寻根究底,定能看出蹊跷。
傅庆年都为他争了流放,他死了,却又不在意了,我同他见面,他说此人不过是无用的棋子——可若是无用的棋子,先前何必下功夫死保?”
曲悠拍了拍他的背:“彭越死前,你还问他手中有什么东西,想必这东西便是傅庆年要保他性命的把柄吧?他活着,这是把柄,傅庆年心有忌惮不得不保,他死了,这把柄被带到了土里,说不定傅庆年还更高兴些,故而不曾追究……定是如此。”
她说完了这段话,又闭起眼睛,皱眉回忆道:“怜兮信中也说,杜家父子醉酒后胡言乱语,称手中有宰辅的把柄,便是她费尽心思找出的这些信件,这么说来,写信之人当是宰辅本人。”
“哈哈哈哈……”
周檀以手握拳砸在案上,嘲讽而冰冷地笑起来,“傅庆年……我早该想到的……”
他起身,端着蜡烛走到了博古架前,移动了上面一个相对干净的花瓶,曲悠听见机关声响,随后密室内墙壁凹陷,露出了一个明黄的锦盒。
她意识到了什么,随着对方走了两步,到博古架前突然警觉,问了一句:“你这密室,若有人进府中,于书架前,可能听见其中声响?”
周檀摇头:“当年老师着人修建此府,后又将府邸留给我,就是以备不时之需,这内室缝隙均以铜汁浇筑,通风口埋得极深,墙壁加固,即使有人趴在书架隙间,也不会闻任何声响。”
他伸手将那明黄锦盒取了出来,近乎恭敬地捧在手中,转过头看向她。
曲悠突然感觉周檀交付的似乎不是一样东西,而是他的身家性命,就如同周檀方才颤声所问一般,此事知晓,不仅是她被拖入了这波诡云谲的政治角斗场,对方亦将自己的一切与她牢牢相系。
曲悠眼见他伸手打开了那锦盒,锦盒中是浅金卷轴,以丝带扎束,无限珍重。
“这是……”
“遗诏。”
周檀沉沉地答道。
殇帝篡政六个月后,周檀护着景王孙入了皇庭,当庭取了宣帝遗诏,保他名正言顺地登了基。
历史学家为此举争论不休,周檀在削花变法之后声名狼藉,可在拜相之前也算毁誉参半,能名列佞臣传首位,就是古人修胤史时对此遗诏存疑,为他惯了十恶之首的“谋逆”
。
这困扰后人千百年的谜团,如今竟被他取出,展示在了她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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