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身体果然是酸的,连手都难以抬起来,还好她今天不用上班。
她连饭都不想做,吃了一天的外卖,晚上把睡衣换下来,去楼下的宠物店把毛球接回来。
陆南森如常上班,在下班时间接到一个电话,对方“呜呜”
哭泣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陆南森皱了下眉头,又看了下来电显示,是邬姣没错,不知道这丫头又怎么了。
邬姣是他的表妹,两家住得近,经常有来往,他们关系还算不错。
她今年大三,品学兼优,相貌出众,是班上的班花,一直以来追她的人都不少。
可惜家里管得严,她一直没谈恋爱,直到上个月,她喜欢的男生和她表白了,她这才忍不住偷偷谈了。
她母亲控制欲很强,什么都管,还让学校里的教授朋友注意她的动向,发现她交男朋友后把她男朋友约了出来,用钱威逼利诱她男朋友和她分手,而他答应了,一百万结束了这段恋情。
邬姣没想到这么狗血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男人靠不住,母亲的控制欲越发强盛,这都让她苦不堪言。
闺蜜去了外地上大学,她找不到人倾诉,把电话打到陆南森这里。
陆南森拿起外套往外走,“我的大小姐,这又是怎么了。”
邬姣止住哭声,“表哥,我有事找你,你能不能快点回来,我在你小区楼下。”
邬姣来过这里两次,门卫看她脸熟,把她放了进来。
她还知道小区里有个酒吧,她看着人来人往的入口,母亲想让她当大家闺秀,乖乖女,从来不让她去这种地方。
她吸了一下鼻子,叛逆心起,大步走了进去。
到了小区门口,陆南森再次给她打电话,邬姣和他说自己在酒吧,陆南森轻蹙眉头,让司机送他过去。
到了酒吧,邬姣坐在吧台前面,面前放着一杯颜色梦幻的鸡尾酒,有两个男人在和她搭讪。
邬姣是第一次过来这种地方,只是想安安静静喝酒,面对前来搭讪的人,她已经拒绝了两回,他们却和听不懂一样。
她再次说道:“我只是想一个人待着,你们去找别人聊天吧。”
男人厚着脸皮在她旁边坐下,她哭过的眼尾发红,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他的视线毫不礼貌地在她身前乱扫,笑道:“一个人多少有点寂寞,我们两个陪你多好,小妹妹多大了?”
陆南森搭上那人的肩膀,“这好像不关你的事吧。”
他阴着脸,身材高大,压迫感很强,那男人慌了神,看了下陆南森又看邬姣,“你们认识啊,那我就不打扰了,你们慢聊。”
那男人拉着自己的同伴走了。
邬姣见到熟人,瞬间有了安全感,叫道:“表哥。”
陆南森看到她面前的酒杯,表情难得严肃:“你怎么一个人来这里,还喝酒,真是有能耐。”
邬姣委屈道:“我心情不好嘛。”
她把她的遭遇说了一遍,控诉她母亲的过分行为,说到气愤的地方就喝酒,陆南森都阻拦不住。
在母亲的严厉管教下,这还是邬姣还是第一次喝酒,酸酸甜甜的还带着些许酒精的味道,让她的心情一下子就愉悦了起来,忍不住就把一整杯都喝了。
陆南森看在他们的关系上,心甘情愿当她的情绪垃圾桶,也很同情她的境遇。
姨妈的控制欲确实强了些,连吃食都严格把关,要是他也受不住。
调酒师给她推荐的鸡尾酒是玛格丽特,度数很低,陆南森不清楚她的酒量,不过一般人喝了没事。
然而邬姣喝了不久后就开始头晕,软绵绵地趴在了吧台台面。
陆南森摇了摇她的肩膀,“你不会醉了吧?”
邬姣慢吞吞地说:“有点晕。”
“……”
陆南森傻眼了,这酒量和他一样,不是一般人,莫非是家族遗传?
“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