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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已经有所分神,叶珺澈便再次勾起他垂落肩上的青丝把玩,玩笑道:“祭台上言书叫我阿澈叫得可亲切了,为何现在又叫回小公子了?”
叶珺澈动了动他肩膀,满怀期待怂恿一番:“言书,多叫几声阿澈可好?”
似乎是习惯了他的动作,也习惯了如此被动自己的青丝,子桑言书就轻轻转过头来看着他的动作,看着他指尖一下一下绕着自己的青丝。
不知是被酒意熏的,还是眼前的画面与曾经重叠,脑海中不经意间浮现了一些往日的画面,那个时候自己的青丝也总是被缠绕在指尖玩弄。
青丝绕指柔。
忆起往昔,子桑言书目光逐渐朦胧起来,温柔的笑着,还真张口软糯糯唤了一声:“阿澈……”
被酒意熏得朦胧的双眼,不知是在看眼前人,还是思绪飘忽,他迷离的双眼看得叶珺澈心痒,看着他因酒气上涌而绯红的脸颊,加上一声软糯糯的呼唤,更是让叶珺澈心猿意马。
这哪里是撩拨对方,分明就是在折腾自己。
忽然间,叶珺澈倾身向前,将他抵在倚靠的栏杆柱子上,淡淡的少琴香上染着许些酒气萦绕在鼻尖,伸手轻轻覆上他腰上肋骨的位置。
透过薄薄的衣物,子桑言书能够轻易感觉到叶珺澈手心上滚烫的温度,龙的血是凉的,身体也是冰凉毫无温度,显得叶珺澈贴在腰上手心的温度更加滚烫。
“阿澈这是做什么?”
半磕的双眼上都是朦胧的雾气,因着酒意让他的说话都带了几分慵懒,看得叶珺澈不知道是他醉了,还是自己醉了。
而他手上摸的地方,正是他拿着香炉砸到的地方,也是他割骨的地方,割骨的时候,很疼,很疼,现在他只感觉到一股暖意留在上面。
当手碰到那冰凉的身体时,叶珺澈只觉得自己很是混账,即愧疚又心疼,在他耳旁低声问:“为什么一定要用自己的龙骨,你曾屠龙,大可以用那些龙骨。”
微微醉的子桑言书听话不少,叶珺澈既然问了,他便乖乖回答:“因为太子身上的煞气,是被我的封印所伤,只有我的龙骨能够化解,真正的太子早在出生的时候就是个死胎,现在这个只是借着他身体留在世间的南海龙太子。”
“当时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真相?你若是告诉我那是你的骨,我一定不会要,不会让你割骨。”
太子的命是命,而他子桑言书的命也是命,没有道理伤他人来救另一个人的命。
可是子桑言书半眯着眼,就是不答话,朦胧的双眼带着湿意看得人心底发痒,半晌才小声道:“都过去了,伤口都好了。”
和小猫一样慵懒又软绵绵的声音,就和哄人似的,叶珺澈没有半点抵抗力,最后还是倔强又强势道:“割骨很疼,放血也很疼,言书,答应我日后任何情况下,你都不能再伤害自己,知道了吗?”
不知是真的听进去了,还是因为半醉不醒,子桑言书哼哼唧唧应了一声,就靠着他支在柱子上的手浅浅闭上眼。
竟然,就这么睡了过去……
看来是酒劲上来了,叶珺澈看了一些放在一旁的酒壶,他喝了半壶酒就能醉成这样,看来龙王的酒量是真的不太好。
第22章景谦
瞧着已然浅睡过去的龙王,睡着了倒是看起来安静又乖巧,只是睡着了也显得小心翼翼又谨慎的样子实在看得心疼,只得轻手轻脚将他抱回屋内。
天降大雨缓解了沂城的灾情,叶闻煜和周邑将所有的灾民全部都安置妥善之后便要回离都复命,跟着一道过来的叶珺澈也子桑言书也要一同回去。
回了离都,子桑言书推开归寻的门,里面安静得没有一丁点声音,也没有一只小兔子再欢快的扑到自己怀中来。
他总是说自己喜欢安静,两百年来总是嫌弃渺渺太吵,但是两百年间不知不觉中已经习惯了有那么一只小兔子在自己身边,无论自己怎么嫌弃它吵,它总是一直跟在自己身边。
现在再回到这间铺子,没有了吵吵闹闹的兔子,反而一时间有点适应不过来。
子桑言书到案前将棋盘给摆出来,正要一人摆弄棋盘,可是旁边安静得让他无法真正静下心来。
真正的清净不在于环境的安静,而是心有归处。
心中正烦躁着,归寻铺子的门就被人给推开了,并且轻车熟路的走到他对面坐下,不用特地去看,子桑言书就知道是永侯府的小公子叶珺澈。
在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人,子桑言书抬头看了两眼,是敬侯府的世子景谦,也是叶珺澈上灵明山之前最好的玩伴。
还以为是来找他下棋的,心中刚升起来的一点喜悦慢慢归复于平静,淡淡道:“小公子才回离都,就带着景小侯爷到寒舍,归寻一未备酒,二未备茶,只怕招待不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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