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逍接着说:“我最开始不信,想着会不会是骗子,可是我的脑子和身体没时间去怀疑这些,第一时间就冲了出去,然后我就去了医院,见到了我爸爸,他整个脑袋,身体都变形了,我根本认不出来那是我爸爸,因为全身都是血......可他早上出门时明明还好好的,还在跟我妈斗嘴,为了证明自己没老,非要一手一个把我和游弋同时抱起来,我嫌他太幼稚了,就没让他抱......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这辈子再也没机会被他抱了,如果知道的话......”
霍拓把一块蜜瓜塞进他嘴里,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甜吗?”
霍拓手指在他下唇快速蹭了一下,问道。
沙漠的蜜瓜,甜的上头,甜的直冲天灵盖。
“甜。”
游逍觉得嘴边痒,以为是蜜瓜汁水流了出来,不自觉的舔了舔。
霍拓又喂了一块给他。
游逍吃完了,突然坐直身体,惊疑的问,“你洗手没有?”
“没有。”
霍拓特别理直气壮。
“卧槽......”
游逍终于明白,为什么游弋和丁不超喜欢说卧槽了,唯有这两个字能简单快速的同时表达出,震惊、愤怒、无语、想打人等等全部心情。
“但我用了消毒液。”
霍拓慢条斯理的补充。
游逍更想说卧槽了。
被他这么一闹反而忘了刚才沉重的心情,游逍明白过来,笑着踢他的椅子,“霍医生挺有心机啊?”
霍拓继续切蜜瓜,外科医生的手法最治愈强迫症,切的每一块都几乎一样大小,切完也不散,整整齐齐的码进保鲜盒里。
霍拓边切瓜边说,像是在聊瓜甜不甜一样平常,“可能你一生都无法忘记那一天,害怕、恐慌、后悔、遗憾、疼痛,每到这天你就会记起。
这并不可怕,忘记才可怕,但是希望以后每年到今天时,除了那些,你还能记起沙漠的热情、夕阳的温柔、蜜瓜的甜,和我......”
游逍静静的看着霍拓的侧影,折叠椅在他高大身材的衬托下显得很是娇小,桌子也是简易折叠的,他必须要收着胳膊切瓜,显得整个人有种反差的可爱,像是他一个大男人在用小女孩的过家家玩具。
可游逍知道,霍拓是他见过最强悍的人,他的强悍不仅在身体,更在他那颗如宇宙一般磅礴的内心。
他忽然想起刚才他们唱的那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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