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卯时,皇宫雕梁画栋被雾麻麻的天色笼罩,如同在水缸里打翻了一砚台的墨,其中凝固化不开的墨块。
太极殿外两侧灯烛摇曳,将百官或站或坐的身影投到白玉石地面上,浓黑的一团,分不清谁是谁的身影。
厚重恢弘的大门吱呀一声开了,掌案太监站在门口道:“诸位大人进殿。”
百官有序排列成一排,神色肃穆步履稳重朝着殿内走去。
嘉和帝端坐在龙椅上,玄黄色龙袍袍角有些皱了,他面容俊秀儒雅,身体微微发福,一点也不显老,若非两鬓青色染白霜,很难让人想到他快到知天命的年龄。
浮雕龙案上摆放着厚厚两摞奏折,他垂眸看着案前摊开的画轴,神色凝重。
大殿内烛光通明,烛台下滴落一摊凝固的血泪,殿外天色渐渐亮了,天边一抹橙红色刺破雾蒙蒙的天。
百官跪地行礼,嘉和帝抬手,示意百官起身。
百官起身后,皇帝按照惯例听六部九寺各项重大事件与决策。
各部奏明事物时,他静静听着,眸光始终盯着案前的卷轴,时不时的给出一些建议。
之后便是各地与各部递交的奏折,嘉和帝一一与百官将各项事物处理好。
事物处理到尾声,嘉和帝照例询问道:“众爱卿还有事奏吗?”
安昌侯手持笏板,掀起枣红色衣袍,出列跪地道:“圣上明鉴,微臣有事启奏。
犬子还有一年及冠,微臣想为犬子请封世子,也好让他入朝堂,为国效命。”
安昌侯有三子,长子乃府邸妾室所生,早早入了北衙禁军,凭借着高超的武艺,已经任职五品北衙禁军都尉。
次子是原配夫人所生,在齐府排行老四,九岁因病夭折。
幼子是现任侯夫人所生,也是安昌侯仅存的嫡子。
齐府排行老五,名叫齐云星,又称齐五郎。
传闻其少年才俊,文治武功均是不俗,乃京都世家子中的翘楚,如今十九岁便名满京都。
安昌侯对幼子倾注无数心血,从小为其请了许多名师教导,带他出入军营、结识有才之士,帮他造势、扬名立万。
有了名声与安昌侯世子双重身份加持,齐云星入朝任职的职位只高不低。
勋爵人家的嫡子只要不是作奸犯科,无不可饶恕的大过错,请封世子不过是走个过场。
安昌侯贵为一等侯爵,手上又握有实权,齐云星名扬京都,乃少有的青年才俊,断没有请封不成的。
可偏偏一人站了出来。
满殿勋贵世家与一二品大员如大山般立在前方,祁丹椹单薄消瘦的身影从百官中后方出列,他手持笏板,跪地行礼:“启奏圣上,微臣有异议。”
百官不明所以。
勋贵世家请封世子,事关家族传承。
人家家族内部都没有异议,皇帝太子都没有提出异议,怎么一个不相干的人有异议?
嘉和帝抬眼看向人群后方,看着单薄青年跪地敛眸,道:“准。”
祁丹椹抬起头来,看着安昌侯挺拔如山的背影,道:“微臣此前办案路过梨园亭,彼时恰逢亭内举办插花会,微臣听到安昌侯夫人与众位勋贵达官的夫人闲聊,言语间颇有对安昌侯原夫人的不敬,声称安昌侯原夫人与其子短命、安昌侯府昔日颇受原配夫人连累云云……微臣非京都人士,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继室对原配不尊,乃德行有亏。
内宅夫人妄议国家大事,乃置国法于无物。
有母如此,其子何如?”
诸位大臣面面相觑。
谁家后宅没点腌臜事儿,那些妇人聚在一起,没什么事儿就喜欢攀比闲聊。
安昌侯原配乃是钟台逆案中,被诛灭首犯苏国公的嫡女。
苏国公一脉被诛灭后,并未牵连到出嫁女,也代表圣上不追究。
而安昌侯夫人如此言论,对原配不敬是小事,妄议这过去十多年的惊天大案才是大事。
本来后宅夫人说的话谁会记得?也没几人当真,可偏偏让祁丹椹听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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