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很担心钟宴的身体,要是只是瘦了点儿,他可能不会这么担心。
可是钟宴刚才都吐成那个样子了。
谢深越想越担心,最后干脆给一个医生朋友打了电话,
说了一下钟宴的情况,恶心想吐食欲不振好像看起来还很疲倦。
对面很快就回道:“你那位朋友有没有什么性生活?”
谢深:“?”
难道是那天他和钟宴做爱留下的后遗症?
不会吧不会吧,他没有听说过男人和男人做爱还有这样的后遗症啊。
谢深:“难道做爱会有什么后遗症?”
对方沉默了两秒,最后回道:“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后遗症吧。”
谢深:“有性生活,但是不是在最近,最近的时间是在六十四天前。”
对方再次沉默,“你怎么那么清楚?”
谢深:“……”
他干的,他怎么能不清楚。
对面:“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可以来做个体检,我初步估计是怀了,时间也对得上。”
怀了??
谢深:“不可能,就一次怎么可能就怀了?坚决不可能。”
不是,钟宴是男的,怎么可能怀了?
男人怀孕怎么可能,要是真的他这么多年来的世界观都得崩塌。
还有钟宴怀孕了他的崽,这是他敢想的剧情吗?
对面:“你不会是不想负责吧?呸,渣男。”
谢深:“你会不会看病?呸,庸医。”
——
钟宴再次上桌,服务员送来了清粥,里面并没有半点儿荤腥。
邵绥:“刚才忘记了这家的清粥还不错,刚才忘记点了,你尝尝。”
这个清粥就很合钟宴胃口了,等慢慢喝了小半碗谢深才回来。
谢深刚回来视线就忍不住往钟宴的小腹上瞥。
虽然那是会让他世界观崩塌的结果,谢深还是忍不住想,会不会真的怀了?
但是看着钟宴小腹平得不能再平,谢深再次在心里呸了一声庸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