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宴还没有见过谢深这么自来熟的,他什么时候让谢深叫樊姨了?他甚至感觉再让谢深待上半天,樱江别墅都会变成谢深的家,而不是他的家了。
樊姨一下子就笑了起来,“小宴,不能撒谎啊,人家明明长得很不错。”
钟宴咬了咬后槽牙,“是长得挺不错的。”
樊姨:“小宴不给樊姨介绍一下这是谁吗?”
钟宴瞥了一眼谢深,“这是我的高中同学谢深。”
谢深目光幽怨地望着钟宴,明显是不满意钟宴地介绍,“樊姨,我是钟宴的好朋友,特别好的那种,可以一张床上睡觉的那种好朋友,钟宴你说是不是?”
钟宴现在除了想让谢深闭嘴就没有什么想法了,他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才会答应把谢深还有谢深这张嘴带回家。
钟宴:“不”
是。
樊姨:“小宴你刚才是在说「是」啊。
我一看就知道你们俩关系很好。
正好今天也就只打扫出一间房间出来,你们俩今天就一起睡。”
钟宴:“……”
谢深:“!
!”
讨好长辈的重要性。
他怎么会长了这么一张会讨好长辈的嘴!
他终于知道受太后庇佑的皇后到底有多爽了。
谢深:“可以啊,没问题。
但是我不知道钟宴会不会介意?要是钟宴介意的话,我一个人睡客厅也是没有关系的。”
樊姨嗔怪地看了一眼谢深,“说什么呢?客厅都没有被子,会冻着的。”
谢深:“没关系的,冻一冻也没有关系,只要钟宴开心了就好。”
樊姨:“小宴,待客之道可不能这样,今晚上就你们俩一起睡。”
钟宴:“知道了。”
他不知道谢深是怎么有脸嫌弃姜意的,姜意是绿茶,难道他谢深好到哪里去了?
“樊姨,我现在扶您进去。”
谢深说着从钟宴手里扶过樊姨。
等到扶着樊姨,感受到樊姨的力大多数压在一边身体上的时候,谢深才发觉了樊姨有一只腿是残疾的,于是谢深不动声色地改变了樊姨靠着他的受力点,让人走起来费力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