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深:“可是你要一个人拿礼物诶,你不会觉得礼物很重吗?”
钟宴:“不会,我还不至于连点儿东西都拿不起。”
好的,他确定了,钟宴就是不想带他。
谢深有些自暴自弃了,但是小眼神依旧期盼着,“钟宴,你听得出来我的话外之意吧?”
钟宴嘴角勾了勾,他忽然很想逗逗谢深,于是故意道:“听不出来,你直接说,我不想猜。”
谢深眼睛里的期盼落了落,但是还是把自己的想法全盘拖出了,“你带我去给咱二叔过生日啊,我帮你拿东西,还可以陪你聊天解闷。”
钟宴:“什么叫做咱二叔,我的二叔什么时候成你二叔了?”
谢深理直气壮:“你二叔是小崽子的二爷爷,我是小崽子的爹,所以你二叔也是我二叔。”
钟宴:“……”
钟宴:“你真聪明。”
谢深喜笑颜开:“是吧?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所以聪明的我可以和你一起去给二叔过生日吗?”
看着钟宴嘴角翘起,谢深顿时觉得好像有戏。
但是下一秒钟宴一句轻飘飘的「不可以」就让他瞬间笑不出来了。
谢深一脸幽怨:“钟宴,你好坏。
不可以还笑。”
钟宴:“不可以和笑是两件事情,分开进行,彼此之间没有联系,也没有内在逻辑,所以我为什么不可以同时做这两件事情?”
谢深目瞪狗呆,钟宴说的合情合理,让他没有办法反驳。
被拒绝之后的谢深也不说话了,走到房间的角落把自己种了下去。
看着角落散发着怨气的谢·毒蘑菇·深,钟宴:“……”
要是只是去见二叔的话,他不是不可以带上谢深,只是他这次去见的人不会少,从他身边带走他的亲人的始作俑者也在里面。
他不能让谢深出现在这些人面前,谢深不能成为他们的靶子。
钟宴:“回来睡觉,你睡不睡?”
谢深眼神幽怨地看着钟宴,语气不依不饶,“你说来睡觉就睡觉?”
钟宴挑眉,谢深今天是要硬气一回了?是要自己回房间睡觉了?
然而下一秒钟宴就听见谢深说道:“过来睡就睡,我难道还怕你?”
说话之间,谢深已经主动地掀开了被子,躺到钟宴身后,伸手把钟宴抱到了怀里。
钟宴:“你这样对得起你刚才硬起来的气吗?”
抱着香香软软的老婆,谢深现在已经什么都不想了,“怎么对不起了?硬气的是谢二哈,和我谢深有什么关系,我谢深为什么不能过来睡觉了?”
钟宴:“……”
钟宴伸手关掉床头的灯,往谢深怀里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