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段时间想的唯一的事情就是要拼命让自己强大起来。
强大的同时,向日葵和向日葵身后的人是他那段时间里唯一的陪伴。
谢深:“这个日期是我们高三的时候的某一天吧?你一直用这个日期,是因为什么人吗?这个人对你来说很重要?”
钟宴:“嗯,挺重要的。”
得到了钟宴的回应,谢深心塞得不行,他明明高中的时候就一直盯着钟宴在,哪个龟孙子居然在他眼皮之下都给钟宴留下了这么深的印记了。
居然有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勾搭钟宴,是可忍熟不可忍。
不行,他要把这个龟孙子找出来。
他要拿一千万,不,他要拍五千万在这个龟孙子面前,让他一辈子都不能出现在钟宴面前。
白月光,呵呵,他明天就要把这个所谓的白月光蹂躏成日光灯,让他对钟宴的吸引力直接变成负。
钟宴:“你还有要问的没有?”
谢深头窝在钟宴颈窝,委屈巴巴地摇了摇头,白月光,什么概念啊。
呜呜呜,就是就算以后有了喜欢的人,白月光还是永远忘不了的存在。
白月光之所以是白月光,就是因为他存在人的记忆中,时不时从记忆深处冒出来就会让人如同又初恋了一场。
那时候的悸动,如风过林稍,风走了,树梢还在轻轻颤动。
他就算把钟宴的白月光毁了,但是白月光还是存在钟宴的脑海中啊。
夜晚如银一般的月光从窗帘的缝隙蹿进了了房间,在谢深的脸上横斜了一道白亮的光,两行清泪往下淌着。
白月光就这么欺负他吧,呜,好想哭出声。
第二天,钟宴感觉到有人在他耳边气若游丝地叫他的名字,然而钟宴醒了之后,一张熊猫脸就出现在他眼前。
眼前是一晚上时间就变得胡子拉碴,双眼血丝的谢深。
钟宴:“你怎么了?”
谢深眼神迟缓,“没有怎么,就是一晚上没有睡着而已。”
钟宴:“……”
一晚上没有睡觉而已。
钟宴:“到底怎么了?”
谢深擦了擦眼角又冒出来的眼泪,“真的没有什么,就是流了一晚上的眼泪而已。”
钟宴:“……”
钟宴:“你除了流了一晚上的眼泪,你还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