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这时,钟宴一把拉住了谢深的手,故意刺激谢深,“谢深你是不是不行?”
“你要是不行,我找别人。”
谢深听见钟宴要找别人还得了,反手拽住钟宴把人抵在墙角,手拂上钟宴的喉结,“钟总说谁不行呢?”
就算不明不白,就算钟宴还没有喜欢上他。
和钟宴上床的也只能是他,不可能是别人。
然而进了钟宴的套房,谢深才开始思考一个严肃的问题。
钟宴喜欢姜意那个小崽种,姜意那个小崽种怎么看也不可能是攻。
所以钟宴应该是攻。
那问题来了这不是撞号了。
然而谢深看见钟宴已经手按在领带上开始解领带了,钟宴解领带的样子很性感,骨节分明的手按在领结上。
明明是很普通的动作,但是钟宴做起来就是很性感,一种冷情的性感。
现在钟宴已经摘了眼镜,浅淡的眸色中带着雾气,望向谢深的时候,谢深无意识地滚动了一下喉结。
想干,但是……
谢深很快就做出了抉择。
为爱做零,他也不是不可以,美人攻yyds。
于是某人从善如流地脱光衣服,在床上躺平,“我准备好了。”
钟宴看见谢深这副模样,仿佛等待皇帝临幸的妃子一般,顿时有些无言以对,感觉自己好像也不是很想睡谢深了。
钟宴自我安慰,一会儿关了灯不看这个二哈,只要二哈认真办事儿就可以了。
就当自己点了只雏鸭,没有经验。
然而二哈下一句却跌破了他的底线,“钟宴,你可以上来了?”
钟宴顿时脸就黑了,他还没有想过要玩这么野?
钟宴把刚脱下的衬衫拿起来,“你要是不愿意就滚出去,你什么意思?让我上来自己动?”
谢深:“!
!”
所以钟宴不是一!
那是不是意味着他和姜意那个小崽种还没有什么?
海濑搓脸.jpg;
谢深这下也不羞涩了,谢深本来想吻钟宴嘴唇的,但是又怕钟宴不乐意,最后把那个吻落在了钟宴耳垂上那点性感无比的红痣上。
“谢深,你他妈轻点儿……”